同像共振一样,轻轻抖动,形成了独特的韵律。
病床上叶妈妈苍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一丝红润。
叶老吩咐道:“扶她坐起来……”
陈雪和叶琪连忙跑过去一人扶住一条手臂,把叶妈妈扶着坐起。
叶老拿起一根长长的中空针,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叶妈妈的头部,直到银针露出一小截。
然后又飞快地拿出拔罐用的玻璃小罐,酒精棉燃烧,然后一下子便扣在了中空针的针头上。
呲……
玻璃罐巨大的吸力一下子从中空的针头里吸出了一坨粘稠的淤血。
叶老仔细的观察,直到针头里溢出的血水变的鲜红。
这才轻轻一抹,就驾轻就熟的拿掉了玻璃罐,随即抽出中空针,用酒精棉按压伤口。
整个动作快的出奇,众人却看的清清楚楚,原理大家都明白,就是用中空针抽出淤血。
可是期间行针的火候,却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干好的。
几寸长的银针,插进脑门,想想都头皮发麻。
叶老轻轻地吁了口气,随即便满满的拔出了其余的银针。
这才说到:“她脑部最大的一块淤血已经被清除,其余的已经不足为虑,再开一副中药调养一下,就可以慢慢恢复。”
“余下的事情,医院就可以解决,老夫就不用多管了。只不过你这位岳母的血太粘稠了,以后要注意饮食调养。”
这老头治完病了,还不忘皮实一下又提起了赵国强和叶琪的事。
收起药箱,叶老吩咐道:“送我回去……那个以后不是自己人不准再找我看病……”
赵国强这一会儿自然是连连答应,你说什么咱就是什么,毕竟谁让你是师傅呢。
叶琪听见叶老的话,显然母亲已经脱离险境,顿时热泪盈眶,小碎步跑到叶老面前,咕冬一声,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响头。
赵国强吓了一跳,叶老也猝不及防,怒道:“赵国强你这个兔崽子,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虽然跪我老人家天经地义,那也得大年初一拜年再说,快拉起来。”
赵国强哈哈大笑:“早晚的,赶早不赶晚,您就受着,救命大恩总得意思意思,要不然也说不过去。”
嘴上胡咧咧,赵国强却一把拉起叶琪,埋怨道:“他姓叶,你也姓叶,五百年前是一家,过年的时候别忘了多要点红包吃亏了。”
说完,背着药箱,对叶老说道:“师傅今天辛苦了,您想吃什么喝什么,今天您徒弟请客犒赏您的无私援助。”
爷俩一前一后,喜笑颜开的走了。
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莫非高人都喜欢这样?
一旁的医生感叹:“恨不年轻三十年得此等名师而求教。”
“遗憾……可惜呐……真是一代奇人……”
叶琪却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病床上的母亲。
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父母都出了事,自己该怎么办……
大厦将倾或许就是这样的感觉。
赵国强那嬉皮笑脸的神情又出现在脑海,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是这个人力挽狂澜,一丝丝感动涌上心头。
想到这家伙一口一个媳妇,叶琪红霞满面。
陈雪不满意道:“赵国强这小子何德何能怎么就会拜这样的高人为师?一点也不公平……”
正在这时叶爸爸的病床上传来了呻吟声,叶琪惊喜交加,扑了过去,叫道:“爸爸,你醒了?”
眼泪顿时不要钱似的淌了下来。
喜悦之情顿时充塞心间,压力也顿时宣泄了出来,抱着父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赵国强把叶老送回去,很是大方的买了几瓶好酒、好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