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针一线亲手缝的,送给你,希望你晚上能睡得好些。里面的枕芯也是我一个一个挑的,希望你心火不要那么旺。”
凌云彻从用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嫌主儿,这个宫里就您还想着奴才。”
“你是我超越男女之情的知己啊,我当然想着你。”如意打量着狼狈不堪的凌云彻。
早晨,他是凌云彻,平凡的凌云彻,脖子上戴着灰色的围脖,佝偻着身体。在宫里,他是小凌子。昨天之后,他是容佩的夫房。可是在如意眼里,他永远是凌云彻。
凌云彻,是如意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她的罪恶,她的灵魂。凌-云-彻,舌尖得由上唇向下移动三次,到第三次再轻轻吐出一口气:凌-云-彻。
他以前是一个男人,现在却像一个僵尸。但是如意不在乎,眼前的凌云彻没根、臃肿、混俗,还刚和容佩成婚。但如意只要看他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忍不住露出笑容。
见如意对着自己笑,凌云彻斟酌着开口:“嫌主儿,昨天的事情。。。”
如意想起昨天那么惨痛的经历,笑容瞬间收了起来,“凌云彻,魏府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你不是告诉我里面有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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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彻抿了抿嘴,“嫌主儿,是诚嫔,她。。。”
“我怎么了?”宁英和鬼魅一样飘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如意不爽的看着宁英。
宁英的宫女搬了一个干净的凳子过来远远让宁英坐下了,宁英打量着凌云彻和如意眼神冰冷。被宁英盯着凌云彻刚被温暖到没有的脑子,这才长了回来。凌云彻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虽然是新婚夜第二天就闯人家的新房不礼貌,不过容佩同意了就没关系了。”宁英笑了笑,“凌云彻,皇上的意思谁都违抗不了,你反抗只会更糟糕不是吗?好歹还留下一条命来了。”
听懂了宁英话里的意思,凌云彻手攥的紧紧的。
如意瞪着宁英,“你懂什么,就在这里大言不惭。”
“嫌答应,你若是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我就让容佩进来将你的舌头拔下来。没了舌头,你就不能再说话了吧?”宁英语气突然冷酷了起来。
如意不敢赌宁英敢不敢做这件事,只是自己就那么听话也太不体面了。如意嘟起嘴转过头去不再看宁英,只用嘴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凌云彻抬眼看了一眼宁英,见她的眼神里暗暗藏着威胁,心头大惊,刚才那番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所以你是来看我们热闹的吗?”如意恶狠狠瞪了一眼宁英。
“你若不找事怎么会连累容佩和凌云彻,我又怎么有机会看他们的热闹,他们如今这样都是被你害的。”宁英笑了。
“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令妃。。。”如意不满的撅起嘴。
宁英意有所指:“嫌答应,你可不要怪错了人。你怪错人的下场,昨日不就已经知道了。再纠缠不休,只会比如今更惨。”
凌云彻思绪慢慢回拢,这一切都是因为如意才发生的。如果不是如意非要针对魏嬿婉,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搞出昨天那一出,他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见凌云彻若有所思,宁英也不打扰了,直接离开了这里。
李金桂来如懿传治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