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笑了笑说:“你猜对了,看到你突然想起以前你跟我说过的一些东西了。”宇默说:“什么东西。”突然张晨女士这时喊大家开始准备走了,张警官这时背着东西,拍着宇默肩膀笑着说:“你看看石头低下。”
当张警官走时,他低头看了看石块的底下,他的眼睛凝视了许久,当他再抬起头时,恰巧和回过头来的张警官两人目光相对。宇默似乎在传达着什么,只不过很模糊而已。
几个人背着行囊前进时,宇默走在最后面,张警官和张晨女士走在了前面。他看到离他不远的米蓝时,突然加快了脚步,可当看到前面和张晨女士在悠闲聊天的张警官时,他又逐渐的放慢了脚步。
宇默这时一直在盯着张警官看,他对张警官有了另一番态度。这时的温存发现宇默有点感觉不对,便走向他的身旁说:“宇默,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是啊,这山越爬越高,越爬越陡,对人的体力和意志力都是一种考验,大家的脚步也放的越来越慢,几个人的距离也渐渐地拉进了。
这时的张晨女士从草丛里摘下一棵植物时,宇默从张晨女士手中拿过这棵植物问:“这是什么。”米蓝看了看说:“这时一种治疗外伤的药,在山里随时都有可能碰着摔着,用这外敷伤口,可以有所缓解。”
张警官这时插嘴说道:“米蓝你知道?”宇默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米蓝的面部表情突然转换了一下说:“对,小时候父亲经常带着这些东西回来。”
这时米蓝又说道:“我当时还比较小,虽然不怎么记事,但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父亲常年拿着一把镰刀和一个铲子。”这时一旁的张警官说道:“这两个东西是山里采药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很正常不过。”
米蓝回答:“是的,父亲手上也经有拿这些东西磨出来的痕迹,起的茧子也比较厚,但有一次父亲起茧子的地方流了不少的血。”
宇默这时看似开玩笑的一句话说:“只有使的外力大了,我想还的需要一定的时间作用,才会在老茧的地方流血吧。”说完几个人一起前行,张警官总感觉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