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允之不甘示弱,“正是因为关系好,所以才来叨扰你,一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懂什么?”
许甜甜被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扰的实在头疼,可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瞧着彩月公主每每看向奕允之是眼神里带着的一些闪躲,许甜甜忽然发觉什么。
夜里玄晔回府便瞧见的许甜甜一个人在书桌旁,也不知道在乐什么,轻轻的走了过去将她揽进怀里,“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儿,怎的笑的这般开心?也说出来让我听听。”
许甜甜放下了手里的戏本子转过头去,“今儿个彩月公主来府上了和奕允之撞了个正着。他们二人看上去倒是聊的还很投机,算是一对欢喜冤家,他们二人年纪又相仿。”
许甜甜的话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玄晔自然懂她是什么意思的。
玄晔点了点头,他对于皇宫里的这些事情素来不大在意,只是若是有一个人能够收了奕允之的话,倒也省的让他日日缠着许甜甜。
“彩月若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奕允之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就放弃。”
“这种事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又门当户对。彩月是靖西的公主,奕允之又是庆国的太子,二人联姻那是再好不过的一段佳话了。”
这天下没有连不成的姻缘,只有不努力的媒人。
玄晔轻轻地笑了笑,将下巴放在了许甜甜的肩上,闻着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心里莫名的安心,若是母妃还活着的话,知道他眼下有了孩子,大概也是会替他高兴的吧。
“好,那这些琐碎的事情你就都来交给我,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心养胎。”
自从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许甜甜时不时的就会邀约彩月公主来府上做客,奕允之素来都很是自觉,即便是许甜甜不约他,他也会来。一来二去的,二人倒是时常在靖王府外瞧见。
“黄毛丫头,你个姑娘家家的不在皇宫里学一些工整日往王府跑什么?”
奕允之看着眼前的这人实在是有一些头疼,这几日也不知为何次次来王府都能够瞧见她。
“为何女子就一定要整日在家里学女工?更何况,就是我王兄的王府,我想要来就来。”
两个人一路上时不时的拌拌嘴,倒也是有趣儿,二人还不曾走到屋子里,许甜甜便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吵闹声。
许甜甜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将彩月公主召过去,“这王府里素来清净,如今你们二人一来到时多少有了些生气。”她这话说的倒是一点儿都不假,玄晔性子清冷也输素来不爱与人说话,这王府里的人大多也都只管办事,就连找的下人们也都是性子沉稳的。
彩月公主自然是高兴,时不时的就往王府里来跑的,毕竟能够瞧见奕允之,“王嫂要是不嫌我们叨扰,我便日日过来陪着王嫂。”心里一面想着就已经不争气的红了脸。
在这一方面,许甜甜毕竟是过来人,只一眼就能够明白彩月公主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手,“自然是不嫌弃的,只是你也到了要出嫁的年龄,日后若是寻得一个夫君在京城还好,你日日过来我也不嫌弃。只怕你心中那人啊,并非是靖西之人。”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忽然听人提起了这些,又事关自己自然是害羞的,心里也明白许甜甜所说的意思,抬起头来偷偷的看了一眼奕允之,发现他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王嫂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月儿才不着急嫁人。”在此之前,金栗寂一直在她耳边提及说许甜甜是多么不可理喻,恃宠而骄,她原本是想要过来看一看许甜甜笑话的,可是却不曾想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并不觉得许甜甜真的是金栗寂口中所说的那般人。
只是彩月公主今日来可并非是来做客,她有一奶娘前几日里忽然去世,这长乐公主是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