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定的为何我定不得?我说可便可!更何况,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殿下说对还是不对?”
玄若尘愣住,原本想要再说两句,瞧见许甜甜这般便明了她意有所指,悻悻地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笑了笑:“甜甜自是聪明伶俐,所言自是句句在理。”
许甜甜满意,心满意足的和玄若尘继续下棋。玄若尘只得在一旁看着,这几日奕允之倒是老实了不少,许甜甜许久都没有见到过他,也连同彩月公主也很少来靖王府了。
许甜甜身孕已经一月有余,这时候孩子在肚子里不那般娇气,皇帝心挑了个好日子赏赐了许甜甜不少的珠宝。
许甜甜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原本知道她怀有身孕地人不多,除了玄若尘和奕允之之外,也就彩月公主了。她本是想要低调一些,不是她迷信,她总是觉得小孩子还是等胎位坐稳了再宣布好一些,可眼下倒是人尽皆知了。
外头都在传许甜甜一个乡下姑娘嫁进靖王府几年不但得了王爷专宠,如今又怀里小世子,这般的好命旁人是眼红也羡慕不来的。
皇宫里皇后正头疼着金栗寂小产之事,许甜甜有身孕地消息便传了过来,更是让她心里嫉恨。
“她没有身孕太子妃也相安无事,怎得她一有身孕太子妃的孩子就没了?”皇后看向一旁的嬷嬷,心里认定了是许甜甜的孩子克死了金栗寂的孩子。
嬷嬷连忙上前,仔细查看了宫里没有旁人才放下心来:“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啊。小心隔墙有耳,眼下皇上甚是看重这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娘娘乃是一国皇后,于情于理也该要嘉奖一番的。”
皇后闭上眼睛,“找些东西送到她府上吧。”
皇上皇后赏赐了东西许甜甜是要和玄若尘一同前来谢恩的,有些日子不见,许甜甜当真是有了些妇人的媚态,许久不曾出去走动,许甜甜的脸倒是圆润了些,可却是多添了些丰腴地韵味。
乾清宫皇帝喝了茶大喜,越瞧着许甜甜越是心生欢喜:“你们二人难得入宫,眼下又遇到了喜事,宫里许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你们二人便在宫里住些日子,也好让宫里头的人沾沾喜气。”
玄若尘不语,看了一眼许甜甜。许甜甜素来不爱在宫里待着,只是许甜甜却点了点头。眼下玄若尘母妃的事情一直没有进展,若是能够有机会在皇宫里多住些日子发现些什么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玄若尘低头,双手作揖行礼:“是!”
许是换了个地方,就连午觉许甜甜睡得极其不安稳,玄若尘只一旁小心翼翼地守着,彩月公主听闻许甜甜在皇宫也赶了过来,只是恰不巧许甜甜刚刚睡下,玄若尘打发走了她。
许甜甜喝了安胎药,站起身来想要四处走走,玄若尘紧紧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也不知这宫里有什么好让宫外的那些人拼了命地想要爬进来。”
“有些人是穷怕了的。”玄若尘只一句,许甜甜没有再多言。
许甜甜一只手扶住腰,看向玄晔:“许久不曾见营妃,如今进了宫也总要去瞧瞧我们女人间说说体己话,你就不必跟着了。”
眼下,即便是她再不愿意被卷进这皇宫之中的争斗可也必须要有一个保命的靠山。皇帝意思很显然,奕允之没有离开靖西之前她和玄晔怕是回不去东城的。
营妃曾经受自己恩惠,父亲乃三朝元老,当朝丞相,于皇后母家势均力敌,是个不错的人选。
现在皇后眼中早就以为自己和营妃同营,既然如此,她倒不如把这事给坐实了。
玄晔点了点头,在这皇宫能够和许甜甜聊的来的大概也就只有营妃了,恰好他要去找皇上商议国事:“前些时候你最不爱的就是来皇宫,好容易能够和你说的上话的人自然是好的,你且先去,待我向皇上商议完国事之后再去寻觅。”
“靖王妃来了,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