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她。即使是天家的人又怎么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凡事只有一个理字。
“噢,是这样吗?你说的也有道理,只可惜本宫不只是这宫中的牡丹,也是那修花裁叶的农夫啊。依本宫看,你这副花容月貌可是比百花都要艳丽呢。”
皇后勾唇一笑,简单的一句话里面分明就是对许甜甜的怀疑和警告。
许甜甜心里咯噔了一下,吸了吸气这才回答。
“皇后娘娘谬赞了,妾身一心全都在王爷的身上,这世间男子千万,我若是真有此心,也就不会在朝堂之上立正王爷清白了。”
“呵,一个水性杨花的只会爬上男人床的女人,有什么不会的?”一旁的长乐抓到机会就狠狠嘲讽。
“请公主自重!也请公主记住自己的身份,贵为公主理应请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许甜甜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她猛的抬头凶狠的眼神把长乐公主都吓的一愣。
皇后哪里受得了自己的女儿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教训,可眼前的人是许甜甜,她却又只得忍着不好发作。现在玄晔本就对她心生怀疑,可是在皇帝面前她必须要维持着一母后的贤淑。
长乐公主眼角还挂着几滴泪水,看到然后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咬了咬牙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许甜甜,却始终都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
“皇后,时辰不早了,我得找着去瞧一瞧王爷,王爷身子不大好,回府上还得找郎中瞧一瞧。”
皇后甩了一下袖子,许甜甜双膝跪地行了跪拜大礼,谢了恩之后便款款的往外走。
皇后紧紧地盯着许甜甜离开的身影,许甜甜一日不除,她便寝食难安。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许甜甜急匆匆的跑到了玄晔旁边,玄晔虽然穿着一身球服,可是却丝毫都不想狼狈,与这的环境格格不入,拉住许甜甜的手轻声的安慰着。
“听说刚才你来的时候遇见了皇后,她有没有为难你?”
两世为人许甜甜是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他许甜甜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尸体都可以面无表情的解剖,可是在得知玄晔入狱的那一刻,心里莫名的慌乱。
紧紧的抱住了他,大口的呼吸着,她生怕若是她松开了,一不小心玄晔就又会消失。她喜欢他,两世为人她喜欢的第一个男子。
玄晔知道许甜甜心里一直都有她,可是这样投怀送抱还是第一次,当即心里就软了下来,可是眼神又暗了下去:“怎么了?是不是她说了什么?”
许甜甜摇了摇头,控制着有些发酸的鼻子,“不过就是与她发生了些口角争执倒也并无大碍。眼下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那日见到玄晔那一身伤痕的模样,许甜甜自此便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就连夜里做梦都是玄晔浑身是血战死在沙场。若是再不来见他,她怕是会疯。
“玄晔,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这是第一次她这样毫无保留的坦白自己的心思,这一句话就连玄晔都不曾与她说过。
她一直觉得情爱这一方面始终都要男子主动一些才好,可是险些经历了生离死别,许甜甜忽然发觉,只要两个人相爱,谁主动一些又有何妨?
玄晔眯着眼睛如同月牙一般像许甜甜用的更紧了一些,“嗯,我知道。”他第一次瞧见她的时候就知道!
玄晔出了牢狱,皇帝特地恩准他在府里好生养伤,一月之内不必上朝。
朝中的一些势力越来越倾向于玄晔玄若尘大怒,可是他被禁足在太子府,也只能干着急。
闻风看玄若尘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脸上没有任何道:“殿下,现在的局势对于殿下来说越来越不利,眼下只能舍车保帅。让皇上知道殿下您时时刻刻是为国着想。”
玄若尘将按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朝堂上的局势就如同一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