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
那小丫鬟一面说着还抬头看了看金栗寂,发现他脸色并无异常,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自古妇人不得干政,更何况是金国使者,关系到两国交好,若是再有下次我定然不会轻饶。好了,赶紧散了,都去干活儿吧。”
“是!”
“啪——”
屋子里金栗寂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金栗寂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头上所佩戴的头钗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来一般。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定是查出了柳雯雯什么,不然怎么会被人灭口。”
零兮不敢多言,生怕说错一句会被受到牵连。
“废物,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眼下倒是叫人灭口,灭了个干净。想要动我金国的人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零兮,你去将这一封家书传出去,等父王受到这一封信我倒要瞧瞧靖西的皇帝,要如何收场!”
……
“我金国派使者前来靖西,可是却不明所以的死在了这里,让公主嫁与靖西的太子足以显示我金国的诚意,可是靖西的皇帝便这般不把金国当做一回事。”
“金国的使者说杀就杀,金国的公主,说冷遇就冷遇,难道这就是靖西皇帝对待金国的态度?若是这般,两国也没有再有较好的必要,即便是金国在不愿百姓忍受战乱,可金国的底气还是有的。”
朝堂之上,金国连夜派来的使者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皇帝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就是一个依附于靖西的小国而已,如今居然也敢这般以下犯上。可毕竟是理亏,皇帝看向玄若尘,眼睛里带了些怒意。
“太子,太子妃乃是金国的公主,这金国派来的使者朕自然要放与你府上,当初你是如何信誓坦坦的向朕保证定能护使者周全,如今发生了这般恶劣的事迹,你可知错?”
即便是皇帝在有怒气,可是也从来都不曾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般教训过他。如今玄晔正是得意的时候,金国的使者偏偏要过来插一脚,倘若假以时日,他知道是谁杀了金国的使者,定当扒了他的皮。
“皇上,此事属实太过蹊跷,臣发现使者失踪之后也立马派人去找了,只是找了许久都无果……”
“靖西皇帝若是无法给我们金国一个说法,两国之间友好的盟约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了。”
皇帝怒,“使者放心便是,此事朕定然会让太子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朝堂上一时混乱不已,玄晔看向许甜甜,此事最大的嫌疑就是柳雯雯。
“柳雯雯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眼下金国的使者死的离奇,只怕和她脱不了干系。你已经再三提点过她,可她依旧我行我素,这种人不值得你再费心思。”
许甜甜并非糊涂之人,自然明白玄晔的话。
许甜甜手里的动作愣了一下,“无碍,她只不过是一腔仇恨被仇恨迷昏了双眼而已。待我找个机会像去瞧一瞧她,倘若她执意如此,我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柳雯雯说到底终归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原本是生活了在闺阁之中的大家闺秀,可偏生一场意外,让她从天堂跌到地狱。
而这一切本就是半拜玄若尘所赐,她心中有怨言在所难免。
只是这一次她做的终归是过了一些,她原本想着帮柳雯雯隐瞒身份。
正是因为信得过她,所以才将金国的使者交于她,可是却不曾想她居然真的对于这金国的使者痛下杀手。
倘若是旁的人杀了就杀了,玄若尘的人她素来都不在乎,可是这关系到两国的盟约,更关系着两国百姓。
柳雯雯这般鲁莽行事,迟早有一天,这靖西的百姓会毁在她的手中。
“王妃这般急匆匆的叫人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