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绵绵倒是比何母通透的多了,虽然何母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的大风大浪,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并不把许甜甜放在眼里。
何母心里似乎早就有了打算,“你放心,这件事情既然是假的,那我们就让它变成真的。到时候就算是她有通天的能耐,不还是要将牢底坐传。”
何绵绵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帕子,看向了别的地方。
只是,染坊里,玄晔和无忧两个人却早就已经手忙脚乱。
无忧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天上这么大的太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染坊里这样嘈杂,就算是有证据,没有人注意,人来人往也很容易就会销毁。
“这都已经一上午了,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这么长时间才带了人来,就算是有什么线索,只怕现在一早就已经被消失匿迹了吧。”
但主要摇头,这个人杠的颜色很稀有,再加上之前的时候,许甜甜一直都在一门心思的想要研究出一种新的布料来,所以这个染缸我也就成了重点的保护对象。
“不会的,这一天一直都没有下雨,这个染缸只有甜甜靠近,别人都不能来。”
自行许甜甜进了牢狱之后,玄晔就更是把它保护了起来,染坊里的伙计也都明白,非常时期也都很是配合。
无忧点了点了头,低下了头去继续找这证据。
黑色的染缸里面大红色的燃料还正泛着金光,金光闪闪有些耀眼。
低下头下,往前走了一步,无忧就瞧见了一木浆色的纸张,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一些白色的药粉。
“你们的染料难不成还有什么独家配方不成。”
“染坊里的事情向来都是甜甜一个人在操办,一些个新花样的布都是她先确定柔和无异后才会告诉染坊里的人要如何染布。”
玄晔将所有的事儿都简单的告诉了无忧。
无忧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许甜甜这么小心却依旧被人得了空闲陷害,可是依旧一门心思的扑在了证据上,“你们还真够仔细的。”
玄晔没有明白无忧的话什么意思,只是一低头就瞧见了无忧脚底下的纸张,“别动。”
玄晔义正言辞的模样,吓了无忧一激灵。只瞧见了玄晔匆匆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张纸。
“这不是你们染布要用的东西?“无忧发掘了异常。
玄晔拿着东西放在阳光下看了看,“甜甜的东西向来都是我亲自准备的,我们从来都不用这东西包裹东西。”
无忧了然,再顺着染缸看去,就瞧见了四个手指头的印记,大概由于时间有一些久了,看上去有一些模糊。
无忧自言自语,“四个手指?”
是由于时间太久了,另一个被冲刷掉了,单纯的是一个巧合,还是当真……
玄晔见无忧自言自语,也顺着染缸看了过去,“怎么,难不成你知道是谁了?”
无忧紧紧锁着峨眉,“没有,只不过是怀疑而已,这件事情还需要证实。你帮我一个忙。”
第二天一早,老板娘的铺子刚开门没多久,就瞧见了一种人从铺子前经过,老板娘心下好奇。
“哎——大伙儿这是要去哪里,今儿个这样热闹。”
一好心的人停下了步子:“你还不知道吧,听说今儿个醉酒楼里来了一说书的,一方惊木,一长卓,但凭着一张嘴,能将人带到各种场景之中。”
老板娘心下好奇,若是说口才便也罢了,可是这说书的,她倒是当真没有见过有谁能够有这样的本事。
“阿渠,走我们也去瞧瞧。”
老板娘往身后喊了门童,左不过也是无人来买布,既然如此还不如清闲这小半日,也好去瞧一瞧到底是什么奇人能够有这样的好本事。
醉酒楼里人来人往,座位空无虚席,老板找人将醉酒楼拿布匹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