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闲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扫到了地上,眼神极致阴鸷。
皇上之所以将这么贫穷的封地分给了玄晔,不就是因为他不得圣宠吗?一个手里没有实权的王爷,居然还敢在他面前放肆。他到是要瞧一瞧这个秋后的蚂蚱还能蹦跶多久。
“不过就是空有一个的王爷名号而已,在这里即便是他这个王爷也要礼让我三分。这么些年来我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势力,他妄想着一朝就能给我瓦解。做梦!”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抬起头来,赵闲毕竟是城主,从某些意义上来说,玄晔虽然是一个王爷,可权力确实没有他大。
赵闲在这一方土地上称霸多年,即便是这封地上的百姓有诸多不满,可是到底也不敢有太多怨言。可玄晔一来百姓的风向便变了。百姓如水,自古以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即便是赵闲有万般能耐,眼下火烧眉毛的时刻他也不可能不急。
自从知道玄晔要接管这里之后,赵闲便已经派了几波人去追杀玄晔,只是却没有一组能够成功的,以至于到了现在玄晔已经在这里建了王府。若是长此以往,再用不了多久,他这个城主便可以被革职了。
“城主,眼下靖王一定会有所预防,这样一来,我们的人若是想要接近他就更难了。靖王手上现在掌握着我们多少证据,我们并不清楚。当务之急就是一定要再安插一些我们的人进王府。”
赵闲坐在一旁,忽然勾了勾唇角,一双眼睛不知道在酝酿着一些什么,如同寒澤一般,周身散发着冷气,就连一直跟着他身边的这些个暗卫们也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
赵闲心狠手辣,处事是雷厉风行。虽然玄晔是一个王爷,可是这一次挡了赵闲的路,只怕赵闲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他挡了我的路,我就让他有去无回!”
跪在地上的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并没有听懂赵闲话里的意思。只是赵闲身为城主,想要做的事情,他们这些暗卫素来无权过问。
过了午时许甜甜的店里便清闲了一些,只不过是瞧见了地上的一个影子,许甜甜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抬起头来瞧见玄晔吓了一跳。
“不过这么三两天不见的功夫,你怎么消瘦了这样多?瞧着你脸色也不大好,可是身体不舒服,可有叫过郎中了?”
玄晔本就七尺有余,可如今消瘦了许多,他的身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时不时的还咳嗽一两声,好像随时过来一阵风就能够将他刮倒一样。
玄晔坐在了许甜甜的旁边,眼下是正午,又正是三伏天,外面天上的太阳正是大的时候,可是玄晔却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无碍,大概是这些天王府中的事物太过于操劳,这些天夜里总是休息不好,郎中倒是叫了,只是吃了许多药,也并不见好。心想着或许是在府里闷着的缘故,这不今儿个好容易得了空闲,就出来瞧一瞧。”
许甜甜轻轻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这么热的天,你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了。若是没有病,你身子怎会这般虚弱?你等着,我让人去叫郎中给你瞧一瞧。”
玄晔站起身来,原本想要说一些什么,可是许甜甜已经进了对面的铺子。
“郎中,他可是哪里有什么疾病?”
许甜甜叫郎中叫了过来,老郎中给玄晔把着脉,面色凝重,看着许甜甜心里也甚是紧张,只恨在现代的时候没有多学一些知识,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
郎中收起了东西摇了摇头,“这位公子脉跳强劲有力,脉象没有人任何问题。可是方才老夫瞧着公子眼神无力,呼吸不畅。老夫从医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还有别的法子吗?又或者他这种情况严重时会如何?”
郎中摇了摇头,捋着花白的胡子道:“此事老夫是第一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