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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说是你杀害了那雪公主,你倒是说一说你为何要这般做。”
听到了皇帝说的这话,这婢女有一些激动,想要上前,却被侍卫团团的给摁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此事乃奴婢一人所为,并不受人指使。奴婢在雪域国时有一情郎,却被雪公主发现,雪公主道奴婢伤风败俗,便让侍卫杀了我那情郎,奴婢心痛,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对于雪公主痛下杀手。”那婢女被人压着,本是想要挣扎,却抵不过几个男人的力气。只好在这大殿之上拼命的喊着,由于空荡的缘故,说话时还有回音,听着便像是索命一般。皇帝挥手示意那些人退下,“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嫁祸给许姑娘?”婢女咬了咬牙,似乎是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奴婢起初就没有想要诬陷许姑娘,不过前一日公主得罪了许姑娘,我便一时心起,伪造了这个假象罢了。”皇帝也没有再理会旁人,“先将她压进大牢,等雪域国使者前来交由使者处置。”
从始至终,玄晔从来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只是感叹这婢女倒是好演技。不知她身后的主子是谁,能够让她豁了命去守着。
看着那些侍卫将那婢女压了下去之后,玄晔才跪在地上,淡淡的开口,又似乎带着些许的请求。
“皇兄,既然现在真凶已经归案,那甜甜可否出狱?”
皇帝只是冷笑了一下关于许甜甜在狱中的事情,他自然也听说了几分,“朕倒是没发现你这般痴情,那丫头值得你这般。”
玄晔只是跪在地上,盯着地面,不去抬头看皇帝,“臣弟曾说过只是让甜甜暂且忍耐几日。臣弟身为皇家的人,自然要言出必行。”
皇帝回了挥自己的龙袍,似是有一些乏了,随后转身离开,撂下了一句话“罢了,那丫头在牢狱之中吃了不少苦,你将她接回府中好生养着吧。”
玄晔小心翼翼地把许甜甜抱出来的时候惟妙和惟肖两个人却在一旁哭成了泪人。
惟妙看着许甜甜小心翼翼的想要动,但是却又不敢,生怕触及到了她的伤口。
“那些人怎的这么狠心,能够把郡主打成这个样子。难道他们就没有父母没有子女吗?”
惟肖不说话,只是在一旁默默地掉着眼泪,眼睛都哭成了红肿的桃子一般。
许甜甜伸出了手,惟妙连忙接了过去,扶住了许甜甜,“好了,如今我平平安安的出来了,你们两个人看到我怎么还哭的这样厉害。都已经没事了,你们两个人不用担心我。”
牢狱之中的环境到底是不是和她养伤,以回到了王府之中许甜甜的伤口终归还是感染了。
惟肖看着一直昏昏沉沉的许甜甜心里有些担心,哭得泪眼朦胧。
“王爷,郡主已经三天高烧不退了,这可如何是好?再要这样烧下去,即便是烧不死也该要烧成傻子了。”
她是跟着许甜甜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自然知道这许甜甜一路走来到底有多么的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好的归宿,却又被人陷害入狱,落得这一身的病根儿。
玄晔看着许甜甜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甚至都开始说胡话,一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沈一,去宫里把王太医给请来。要快。”
许甜甜有些虚弱,想要极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她却发现即便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对于她来说也是极其的费劲,最后只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断的喊着玄晔的名字。
“玄晔,玄晔——”
玄晔下意识的就冲在了前面,随后紧紧地握住了许甜甜的双手,“甜甜莫怕,我在,我在,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了。”
他说“我”,而并非“本王”。
“惟妙,惟肖……”许甜甜虚弱的嘴里断断续续得不断地喊着身边人的名字。
惟妙和惟肖两个人跪在地上,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