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玄晔心下有一些疑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般把自己的手靠近了她的额头,却发现烫的惊人。
“冷——”
许甜甜好像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又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嘴唇哆嗦着,脸色有一些苍白。
昨天本就寒冷,再加上又下了小雨,她冒雨出去打猎,只怕是感染了风寒。
“该死。”
玄晔皱着眉头,低头咒骂了一句。二话不说,将许甜甜抱了起来,走出了山洞,眼下还是早一些让她降了体温的好。
许甜甜好像是沉浸在了梦魇之中,汗水从她的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滴落了下来。
玄晔表情有一些凝重,低头看着怀中的那个人表情痛苦不已,好像是要逃离什么一般。
“呦,妹妹这是怎么了?昨日下了一天的雨,眼瞅着王爷和甜甜妹妹还不曾回来,高大人叫人去找,这会子还不曾找到,却不想,王爷倒是先行回来了。”
高大人自然是高鹤,自从玄晔和许甜甜消失不见之后高鹤便联络了沈七和沈一,可找了一个晚上也不曾发现他们的人影。
说话的是东城知府的夫人陆夫人看着玄晔抱着许甜甜进了帐篷,一身粉色华服拖在地上,金镶红宝石耳环跟着一起摇晃,紧紧的跟在身后。
玄晔小心翼翼的将许甜甜放在了床榻之上,“甜甜身子娇弱,昨日里又着了风寒,不知能否劳烦陆夫人,多多帮衬,叫了太医来。”
陆夫人点了点头,“王爷岂不是客气,你二人暂且先等一等。我这边去叫了太医来。”
“冷——”
许甜甜口中喃喃,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
玄晔把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衫,去打一盆热水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三名太医就跟在陆夫人身后尾随而来。
她嫁进陆府三年,一直到现在都还未曾有过身孕。这官族里素来都是母凭子贵,只有有了自己的孩子,才能够在这吃人的皇宫之中立足。
许甜甜医术了得,想来如果让她想个法子,让自己怀上孩子,应该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今日自己若是对她有恩,以后就算是看在这一份恩情上,想来她也会帮自己。
玄晔起身,给太医让出了位置,朝着陆夫人拱了拱手,有劳夫人了。
陆夫人踱步看着躺在床上的许甜甜,似是无限担忧的开口,“王爷客气了,眼下还是郡主的病要紧。不然还是先行让郡主回府罢,这里到底草药不足。”
玄晔抱着许甜甜回府的时候,惟妙吓了一跳,“王爷,郡主这是怎么了?”
“无碍,不过这是着了一些风寒,将这些药拿去煎好了,端给你家郡主吃便可。”
惟妙拿了药,心里始终是放心不下,“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不过一天的功夫怎么会着了风寒?”
玄晔没有说好,只是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惟妙便没有再说话,随后退了出去,拿着这药便去了小厨房。
许甜甜虽然是在昏睡中,但是浑浑噩噩的得感觉自己头好像要炸了一样。“咳咳……”
惟妙放下的自己手中所端的汤药,立马上前,想要把许甜甜给扶起来,“郡主。”
只是许甜甜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张了张嘴巴似乎是要说什么。
惟妙跪在地上,匐在一旁,将耳朵贴近了许甜甜的嘴。“郡主,你说什么?惟妙在一旁听着。”
许甜甜张了张嘴,有气无力的,吐出了两个字,“玄晔!”
惟肖擦了擦泪,在顾不得其他的事情,将桌上的药忘拿了过来,一勺的喂了下去,由于许甜甜病重,喂进的汤药常常会被吐出来一大半儿,惟妙手中,时常就得拿着一个帕子为许甜甜试擦。
惟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