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红袍客也是如此。
若他也没有礼貌,还很急躁的话,在这两名红袍客露出红袍的时候,自己便会出手了。
若这两名红袍客都很急躁,想必早就联手攻来,用手里的金剑让自己不得不从了他俩。
“你们这红袍是好,料子颜色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常忆山说道。
“哪里不好?”
两名红袍客异口同声的问道。
“太单调……虽然很鲜艳,但是太过于单调了。”
常忆山说道。
这两名红袍客显然对自己身上的红袍异常在乎,听到常忆山这么说,尽皆面露不满。
常忆山轻轻地把托着砚台的手撤了回来。
之间那砚台在半空中悬着,开始滴溜溜的打转。
砚台里有一层浅浅的墨汁,可是无论这砚台怎么转,却都没有一滴墨汁飞溅出来。
“你这是何意?”
一名红袍客提起了手中的金剑,露出戒备之状,他以为常忆山想要动手。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红袍变得丰富些。”
常忆山说着伸手轻轻一拂。
那红袍便悠然的飘起,继而在空中展开。
“接了红袍,便是我大红袍之人!”
红袍客说道.
“不要着急,我可还没有碰到你们的红袍。”
常忆山说道。
他一手引着红袍,用劲气操控着,在空中把它折叠又平整,平整再折叠。
“的确是极好的料子!”
常忆山自语道。
他的另一只手伸出两指,看样子是要伸进那砚台中蘸取些墨汁。
但是他的手指却在砚台的边缘停住了。
常忆山沉思着,不知心里在谋划些什么。
突然,他那二指托起砚台的底部,朝着空中的大红袍推去。
砚台仍旧是不急不缓的旋转着,飞向大红袍的速度也是不急不缓。
大红袍背后的那一名红袍客横剑当胸,已做好了临敌的准备。
常忆山看到他的样子心中暗暗赞叹了一声。
虽然这横剑当胸谁都会做。
可是这当胸的剑高一寸,底一寸却都是讲究。
另外,横剑并不是绝对的“横”。
红袍客的剑虽然横在胸前,却是略微有些倾斜。
金剑的剑尖朝上,剑尾朝下。
无论自己这砚台攻向他的任何一侧,红袍客却是都能以最为精妙的出剑路径抵挡。
单单是这么一比划,常忆山就觉得他不愧是能杀了自己那装裱师朋友的人。
可惜的是,他想错了。
常忆山的砚台并不是要攻向他,而是正正的拍在了那半空中的大红袍上。
“你?!”
二人看到常忆山竟然用墨汁玷污了在他们心中神圣异常的大红袍,却是都惊惧不已。
站在常忆山另一侧的红袍客却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愤,挥剑袭杀而至。
一道金光腾起。
竟是把整个跨院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沾染上了一层金色。
“刚才还说,自己不喜欢急躁的人。你这不也很是急躁吗?”
常忆山说道。
只见他的手上莫名多出了一根酸黄瓜。
就是平日喂给阿黄吃的酸黄瓜。
红袍客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根酸黄瓜也是颇为诧异。
他不知道常忆山究竟要做什么。
自己拿着金剑,可是他却手持一根酸黄瓜。
剑与黄瓜。
这怎么能有可比性?
但红袍客已然出剑,却是无法撤招,只能鼓足了劲气,甚至不惜双手持剑。
这已经不是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