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敢豪放起来。他的酒量更是难以支童贯的频频敬酒,宦官是非常谨慎的人,他不能醉,至少不能醉酒之后说出不该说的话。 放下酒盏,他并没有像童贯那样如同武人似的干了,而是心思凝重道:“童兄,有什么话你还是明说吧?” “这个……”童贯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小弟已经向陛下恳请出京去西北处理军务……” 还没等他说完,郝随就像是看傻子似的盯着童贯,惊叫道:“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