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我这些天就是琢磨出了一个细节,似乎颍州治下大家都没有什么钱。”
“没钱?这和春耕,百姓闹事有什么关系?”苏轼不解道。
李逵冷笑道:“大户既然囤粮,我们就囤钱,两样东西,我们总该控制一样。粮票可以提前发了。”
“可是种粮和春耕呢?”苏轼问。
李逵答:“师祖,粮仓的粮食不能动,这是州府衙门的底气,没有了这几万石粮食,州府想要再让百姓信服,就难了。守住了这批粮食,才有机会等到对手拿出更多的招数。如果连这几万石粮食都守不住,我们乘早还是不用去管百姓的死活了。因为到时候州衙被大户绑架着,官威尽失,与其如此,还不如早早的收手,让百姓自某生路去吧!”
“而且要严厉,不能给大户反应的时间。甚至可以散步谣言,要核对各户的田产和税收,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去折腾大户,让他们反应不过来。”
“最后,官府发讣告,官府担保,由大户给百姓派发种粮,满数额,可以送一子入颍州书院。佃户问主家要种粮,不给的治罪。去年受灾的乡县由州府酌情发放种粮,夏收之后让百姓归还。”
“朝廷的恩典,怎么能成为买卖?”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竟然不是苏轼,而是徐让。他反对的理由很简单,有卖官鬻爵的嫌疑。
李逵吸了吸鼻子,委屈道:“送去书院,考不上太学也罢,中不了进士,没什么危害吧?”
可徐让却据理力争道:“朝廷的脸面呢?”
李逵鄙夷不已,心中暗道:“朝廷自从和西夏议和,又和吐蕃议和,还有什么脸面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