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刘策摇摇头笑道:“老丈,你若不收,我这心里就真过意不去了,方才我也说了,权当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再推辞,我可就没脸了啊……”
“这,这,恩人呐~”老人激动之余,一下跪在刘策跟前,“您这些钱可是救了老儿一家的命啊二郎,快给恩人跪下磕头……”
汉子愣了片刻,等父亲喊自己时才反应过来,和父亲一道跪在刘策跟前。
“老人家,赶紧起来,还有你,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什么跪,起来!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跪拜呐?”刘策赶忙扶起二人不停劝说着。
“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汉子的妻子听闻外屋动静,也起身步出屋子询问。
“嗯?”
叶斌见到这妇孺,登时双眼微颌,他自跟随刘策起就主管随军后备,医师堂也是他一手所立,本就精通医术,如今见到这妇孺一眼就瞧出他身犯重症,不由仔细打量起来。
汉子向妻子说完经过,妻子也是微微欠身行礼:“多谢恩人相助,只是无亲无故,恩人为何要帮我家?还请恩人留下姓名,以后好铭记恩人今日大恩大德……”
刘策拱手回道:“诸位,这不过是在下举手之劳,也是份内该为之事,区区贱名不说也罢,当不得你们如此相待,你们在熬些日子,我相信这风水,马上就要转过来了。”
听着刘策这番不着边际的话,他们一家完全听不懂,但刘策也没指望他们能听懂,因为他相信过段时间他们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时,叶斌上前两步,对妇孺行了一个君子礼仪,随口问道:“敢问夫人是否有顽疾缠身?在下正好懂些岐黄之术,如若夫人不嫌弃,可让在下替你把把脉,确诊一下。”
听叶斌要给自己治病,妇孺激动万分,向丈夫投去询问的眼光。
汉子忙对叶斌说道:“这位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家娘子这病都好些年了,只怪没钱看病,怕是耽搁了,您若能看一下我家娘子到底得了什么病,那真是太好了。”
得到许可后,叶斌便替他妻子把脉,等忙到晌午过后,叶斌写下一张药方,递到汉子手中,嘱咐道:“你妻子早年积劳成疾,在不该生育的年纪却生下了孩子,
加上身体没有调理好,才落下这身病,按我的药方去抓药,前三个月,每日服一帖,后三个月三日一帖,半年后,你夫人的病也就痊愈了……”
“多谢先生……”
汉子抓着这张药方,激动的双手不停颤抖。
刘策再次告辞:“老人家,我在馆驿那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你们多多保重,告辞……”
话毕,不顾一家子挽留,刘策便带着三人快步离开了汉子的宅院,只留汉子一家看着刘策一行人消失的背影。
“好人啊……”
从汉子家走出来,叶斌抢先上前跟在刘策身边说道:“陛下,这事不能怪许尚书,许尚书多年未曾回家,定是不知家中有如此变故,还请陛下莫要将这事迁怒与许尚书,毕竟他可是有功与社稷啊……”
刘策一脸怒容,边走边说道:“我当然知道这跟许文静无关,要不然朕也不会替他收拾这些破烂摊子,但这许家简直是要无法无天啊!”
叶斌道:“陛下,还是彻查清楚比较好,毕竟这几年,许家可是没少支持朝廷,去年光捐的银元就多达五百万,这笔银元多用于建设学府之中,
也许他许家是嚣张跋扈了些,但这也是世家各族的通病,请陛下莫要为这些小事,坏了大局,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许家从商贾转换从政,这当中难免会有诸多问题,
只要现在纠正,还来得及不会铸成大错。”
刘策停下脚步,朝叶斌射去一抹厉光:“叶尚书,你这么为许文静和许家开脱,究竟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