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但是,人最怕安稳下来,尤其在年富力强之年,
这时候若找到一份稳定的差事,就会丧失了进取之心,再也没有出人头地之日……”
许文静点点头:“孝儒贤弟所言甚是有理,好,许某佩服你的为人,说吧,你想在军督大人麾下任何差务,我尽力去给你争取,只要你能尽心为军督府效力……”
郭孝儒说道:“在下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只求在军中先做一名随军参谋足矣,等将来立功之后,再迁升也不迟!”
说完,他的注意力又被舞姬中那个主舞给深深吸引过去,不时食指抽搐,似乎是情不自禁……
听完郭孝儒的诉求,许文静暗自对他做出了全新的评价:这是一个十分傲气的人,也是一个聪明人,与他相处,必定十分愉悦。
当然,最主要是以后能有一个臭味相投的聪明人为伴,这才是让他感到最开心的地方……
忽然,郭孝儒忽地从坐席起身,满脸通红的扑向舞女丛中,一把抓住正在主跳的舞姬当场欲行不轨,一下子雅间里惊叫连连……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许文静也惊呆了,他见过许多好色之徒,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急不可耐的,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门外的老鸨听到雅间内莺莺燕燕的动静,立马冲进房间,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由大呼小叫起来:“哎呦,这位公子爷啊,使不得的,人家小涟是卖艺不卖身的,求你饶过她吧……”
经老鸨这么一喊,许文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上前,一把将郭孝儒从小涟身上拉开,怒气冲冲地说道:“孝儒贤弟,你在做什么?”
郭孝儒眼睁睁看着那舞姬捂着泪面从自己眼前离去,本能的欲要上前将她拉扯回来,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许文静牢牢控制住了手臂而动弹不得,这才慢慢平复下了躁动的心绪。
“抱歉,方才在下有些克制不住,这才做出有失体统之举,唉,罪过,罪过啊……”郭孝儒低头叹气,不住的自责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
许文静闻言,拍拍他的肩膀,尔后手指不停点着他上下起伏,摇着头好一阵才说道:
“你就那么猴急么?本军师自认色中饿鬼,没成想你孝贤儒弟比本军师还要更添三分气魄,你呀,哈哈哈……”
被许文静一通奚落,郭孝儒羞愧万分,向他拱手作揖说道:“军师大人莫要见笑了,今日此举当真是在下一生之污点,当真是洗不清了……”
许文静挥挥手说道:“不,此举反而证实孝儒贤弟是性情中人,比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强上千倍不止,来,快请入座……”
二人回到座位后,许文静让老鸨收拾完雅间,丢给他一颗金豆子,命她遣退了所有人,尔后一脸正色,对郭孝儒说道:“孝儒贤弟,言归正传,军督大人若要取下北地八省,如何以最快手段速下?”
郭孝儒说道:“军师大人,以军督大人麾下远东军军容鼎盛之姿来看,要击败裴济并不难,唯一的难点就是如何逼迫裴济大军主动迎战,
另外,如若在下所料不差,裴济现在定是派人去联络其余世家共同抵御军督大人,到那时怕是远东军要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世家联盟,
即使裴济没有采纳在下方才所提对付军督大人的方略,军督大人与裴济之间也定会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而且,这是必然不可避免的,军督府未曾控制北地八省,严格意义来说皆算是客兵,所以军械辎重运输速度是绝对无法跟以逸待劳的上陵军相提并论……”
许文静听完郭孝儒的分析,也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真按他所说,那么远东军怕是真的要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了……
郭孝儒拿起一根筷子,蘸了下酒水,在桌案上点出一幅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