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个桌子坐下,有点都没有大将军的架子,与民同乐。
只是这里没有民。
驿站是朝廷为了官员出差旅行准备的住所。敦颐城的驿站成了亦陆严的常来之地。
亦陆严一般闲来无事就在敦颐城居住一段时间。或者是回京。
这不,因为叶悬渊那小子不打仗也非要待在边塞自己走就算了,非要把自己那两个儿子带走。
若是自己一人在皇城的话,夫人就会天天和自己说那既然和王家女儿定了亲,那就找个良辰吉日把她娶回来。
他为此是头疼不以,风儿和霜儿二人有自己的看法,虽说是定了亲,但他也可以看出来其实风儿并不是很满意这桩婚事。
当年的亦陆严也是皇城的贵公子,很多东西了解得也算深刻。
至于霜儿,他家夫人从来不管,因为霜儿不是亲生的,所以她心里一直有着芥蒂。觉得霜儿对风儿的地位产生了威胁。
知子莫若父,虽然霜儿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从小看到大,他对风儿的关心与爱护连他这个父亲都觉得自愧不如。为人比风儿沉稳得多,能力也强上几分。
有了霜儿在亦家,就算哪天自己战死沙场也是值得的。
原不想让他们二人走上和自己一样的这条路,自己现在功名已经足够,若是自己后继有人,怕是很多人都会忌惮。
亦陆严记得小时候,亦霜其实是很安静的一个人,每天就静静的坐在一处看书,都说未来他是要考取功名,后来不知怎么的,居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亦陆严看了看宁歌的反向,没错,他们就是叶悬渊那小子的人。
以亦陆严那毒辣的眼光如何没有看出来坐在那群人里面气质格格不入的那个人。
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姑娘家?
唐砂有些后悔坐在这里的。
周围有好几道目光都在盯着自己,弄得自己有点不敢动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呀。
和亦陆严一起来的人正是余相的幼子余涛,余涛对亦陆严身体到心里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平时有事没事还会模仿亦陆严的动作。周放为此调侃了他好几次。
亦陆严注意的人他自然也是要瞧上两眼的。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瞧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自己怕是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他撂倒在地。
余涛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饭菜都还没有来,宁歌看到自己姐姐磨皮擦痒的样子,凑近小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就是感觉有东西在扎我,贼难受。”唐砂摸了摸后颈,声音说的不小,周围的人也都听到了。
“扎?我帮你看看。”宁歌没听懂唐砂话里有话,站起身来就想拔开唐砂衣领看看。
唐砂被宁歌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没事了没事了。”
宁歌哦了一声,缩回手,坐了下来。男女授受不亲,唐砂的抗拒宁歌看在眼里,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有些苦涩。
饭菜上来之后,唐砂风卷残云的扒拉了几口,然后放下碗筷:“我吃完了,出去透透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果然外面的空气都要新鲜一些,唐砂深吸一口气然后走远了些,坐在了一个河边的石头上。
本来以为偏北的地方会特别冷,可是没有想到天气好不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
不过有件事情唐砂想不明白,为何那群人要盯着自己?
唐砂心中有了几个猜测,与事实大致吻合,果然只能骗骗那些不是特别精明的人。
唐砂跳下大石头,从脚边捡了几块薄石片,开始打起了水漂。
正当唐砂百无聊奈之际,忽然背后响起了一道声音:“你这是怎么玩的?”
唐砂立马转过头来,来人自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