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郎腿,说:“另外,我已经确定你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点,你现在和我背负的虽然不同。但是在某一种程度上,我们是一样的。再有一点,我真的太压抑了,每天活着别人的生活。我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其实那个时候我说的一些话实际都是一些标准的套话。
我需要解放,我需要解脱。这些年来,除了我爷爷,也没有人能够知道真正的我。但是我爷爷又是一个刻薄的人,他满脑子都是一些其他的东西。他对待我也只是对待一个军人一样。
我跟他再见最后一面的时候,他的表情依旧是那么冷漠。像嘱咐一个下级一样,除了命令,还是命令?
在父母国家处以死刑的时候,他站在那个地方一动一不动。在哥哥被送往监狱的时候,他看都不看一眼。我觉得我的家庭实在是太……太……太不像一个家庭了。
小的时候,父母从政。对我的教育几乎为零,我的成长虽然有爷爷的依靠,但是更多的是家庭教师,和那个家庭机器人。我感觉我失去的太多了。更何况是几年前的那一场突变,让我失去的更多了。”
朱香,听完这段话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那真的是你吗?你究竟是如何活到今天的?你这样子存在的意义呢?”
刘俊何,摇摇头说:“实际上就像你说的,我并没有存活的意义。生命的真正意义,起码建立在自己掌握的基础。再做一遍,我没有。原本我是这样安慰我自己的,我是一个军人,有着军人的荣耀,可以为国精忠,报效国家。但是像我这样均有什么意义呢?我体会不到那种一个军人应有的荣耀。我反复深陷于自己制造的漩涡当中。在发生了一场图片的时候,实际上我的心智并没有完全成熟。这也导致我现在似乎有些不太完整。因为我过早的失去了一个正常人应有的青春。连军人的青春也说不上,至少军人的青春是用汗水和血水洒成的。至少军人还会有同伴和笑声……
而我……”
刘俊何,他越说越说脸色越是平静,仿佛诉说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仿佛只有这样置身于外的态度,才能让她觉得好受一点。
朱香,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同时,也恢复了应有的理智:“每个人恐怕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恐怕你和别人不同的是,你整个人生,到现在恐怕都是不堪回首。”
刘俊何,默许的点点头。
朱香,接着说:“你这样子直接告诉我,你的秘密。你就不害怕一些后果?”
刘俊何,摇摇头说:“你以为我把你催眠是白做了吗?至少我可以肯定你对你自己的前途一无所,我还可以肯定你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像你这种漫无目的的人,我很放心。
世界上这也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是我实在是太压抑了。我甚至已经哭不出来了,我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但是我以前没有把它释放。另外,作为军人的我,深刻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告诉你,也算对我的一种精神压力的释放吧。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可以表达的方式了。”
朱香,走上前近距离的看着刘俊何说:“我知道了,我在这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
还有一点,你觉得我接下来应该干嘛?其实对于你的困扰而已,只是时间问题,而我注定要接受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我实在不知道我应该干什么?希望你能指点一下。”
刘俊何,听完后随即笑了一下:“你问我,我问谁?我连我自己都解决不了,那有闲工夫来管你。我就觉得你还没有真正的认识到自己,你反观一下生活在监狱的其他罪犯,他们似乎并没有像你这样多愁善感,思考人生。他们依旧按照他们原来的生活方式,在这里生存。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活好每一天,仅此而已。”
“活好每一天。”朱香,似乎有些遗憾地摇摇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