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留。他抖了抖包袱,对着白猿双手一摊,然后招手告辞。 初次接触,算是成功了,明天再去摘些果子,然后来向这白毛老怪喂剑试试。 这一整晚,任平生几乎没正经睡觉。 为什么父亲那慢悠悠的一剑,能一直带着随时可以激发的万钧之势;而我这一剑,可说也以练到神似,却如此不堪一击? 躺在石床上,这个问题萦绕心头,纠缠不已,挥之不去。但凡有灵光一闪,必然一跃而起,又是无数次挥剑,却始终不得要领。 就这样反反复复,辗转反侧,直至天将微明,任平生才迷迷糊糊合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