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紫衣女孩一声“任平生哥哥”还没喊出口,却又呆呆地站在当地。
那任平生哥哥和那个当时没说过姓名的姐姐,好像都变成了痴呆的傻子,目光直直地越过了紫衣女孩的头顶,直直地望着前方。
走在二人身后的程墨今,一见到那紫衣女孩,便即满脸温柔之色,快走几步到了紫衣女孩身边,摸摸她那头上一晃一晃的马尾,“程儿,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玩了?你娘呢?”
程程没有回答父亲的话,她那怯生生的神色,显然与这位最近才突然冒出来的父亲,并不太熟。
“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早几天还有说有笑的。”程程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突然向父亲反问道,“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两个呆子了。”
她似乎也还没有习惯,管那据说是自己亲爹的老男人叫爹。
此情此景,如果任平生是脑筋清醒的话,一定会感觉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