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若薇带来一股暖流,是自己平时拜访的结果。孙若薇自从听《孝经》等礼仪课后,除给张姨请安、洗脚等外,常去给太子妃姨们请安,建立了日常友好的关系。这也与父母亲的家教有关。原叫黄姨《黄娟》为姐与太子婚后,孙若薇一度既没叫姐也没叫姨,是自己虚荣心在作怪。黄姐变成了黄姨,黄姨都是主动与孙若薇打招呼,并不在乎称谓。孙若薇一下受到了感化,那天主动去找黄娟,给黄姨去请安。黄娟笑拉孙若薇手一再说,不用给她请安,怕别人说黄娟刚结婚就摆谱?那以后,孙若薇给黄娟去请安,也不会让别人看见或是知道,黄娟有点感动了。几位妃姨问寒嘘暖后都走了,黄姨慢了一步。黄姨悄悄地表示,要和谭太子妃一同求谭妃舅姚广孝(朱棣靖难功臣)向皇帝求个情,确定孙为朱瞻基嫡妻。孙若薇听了高兴地笑表示感谢黄姨费心。皇朝派别之争,黄姨早就提示孙若薇问下朱瞻基,孙竟忘问此重要人物。朱瞻基回来,黄姨才走的。孙若薇此时想起金英说的、夏大学士讲过的名词,是苏轼《水调歌头?中秋》中:‘高处不胜寒’的句子。苏轼“大醉”遣怀是主,“兼怀子由”是辅。公元1071年(宋神宗熙宁四年),他以开封府推官通判杭州,是为权且避开汴京政争的漩涡,熙宁七年调知密州,虽说出于自愿,实质上仍处于外放冷遇的地位。在此诗词中,苏轼把“琼楼玉宇”暗喻为皇帝居所,“高处不胜寒”更是巧妙地表明他已清醒地认识在朝廷的风险。“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一句,正是此种宦途险恶体验的升华与总结,充分说明了作者在“出仕”与“入仕”间抉择上独自徘徊的困惑心态,这正是苏轼矛盾心理的纠结之所在,也是他中秋之夜一腔愁思的根源。孙若薇与苏轼虽男女、时代等有别,可身处皇宫的险境,遇反对派敌视冷光及势力的对抗,也不亚于苏轼的境地!觉身居高处,着实有不胜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