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确实不好截。皇爷活着时,你让我说过,皇爷固执己见,皇朝也是定于一尊。”孙嫔一直地偏向门口那些人说话,朱瞻基非是移情别恋之人,还想着孙若薇嫔身份。
“谢谢你,想着孙嫔!”孙嫔一听心存感激,竟莞尔一笑地说,真是没有想到的事。孙嫔听了朱瞻基的话,一股暖流在身心中,思如泉涌般地涌动着。孙嫔也看出了皇朝中,太子马上要当皇帝,朱瞻基是太子确定无疑。朱瞻基此时的话,和以前有别,是世殊时异。朱瞻基以前说话可作为玩笑不算数,现在已成年,是就要当太子的人,绝不会歪谈乱道,再说平时也非此类型的人。孙嫔在朱瞻基的心里,还占有一席之地。朱瞻基此时的心,还没被生个丫头的胡善祥鸠占鹊巢。可孙嫔看朱瞻基到胡善祥那里去,心里总是食不知味。眼看天就要黑了下来。孙嫔要拉朱瞻基去守灵柩。他们替太子去守灵,是晚辈对长辈的一个敬意,晚辈对长辈,也理应如此地孝顺。太子就要当皇帝了,就是不当,孙嫔等晚辈也应当如此啊,和百姓家平常过日子没有差别,皇家也不能例外。人应按孔子《孝经》说的,都要尊敬长辈,孝敬父母亲!孙嫔施出一个计策:哭丧逼宫,没能达到截殉的目的。孙嫔担心的不单是自己,当务之急的是喊求救的李小叶皇妃。先帝入葬前,皇妃嫔们就得去死。孙嫔很为难的是必须立刻想出个新的办法,拿掉要套在李小叶皇妃脖上的绳套,否则李小叶皇妃的命马上就得没了。孙嫔要赶紧想出救李妃的新计策,心里既着急,又得煞费苦心地琢磨,用何种妙法解这人命关天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