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墨翟又是突然眼睛一亮,却是有些兴奋的与武维义提气说道:
“对了!今日来找先生,其实是有一桩好事要来告诉先生!”
“哦?!却是何事如此可喜?!”
墨翟却是也不直言,刻意卖了个关子向武维义问道:
“先生可知要离前辈乃是何人?”
听到墨翟如此问道,武维义却是有些觉得奇怪:
“前几日于院前与刺客对峙之时,要离前辈便是已然悉数讲述过了。你我当时皆是在场,我却又如何会不知晓?”
墨翟不禁点了点头,又是说道:
“武先生只知其一,却不知当年要离前辈的剑法是独步九州,无人能敌的。方才,要离前辈却是找到我,说是要将他的那套绝世剑法亲传于你我二人!......武先生,你说这是不是件好事?!”
武维义听到墨翟竟说那要离前辈竟是要传他二人剑法,便是不禁又惊又喜:
“当真?!......不过......你我二人却是从来未有习过武,这一时半会却又能如何能学得会?!”
“既是知道自己学不会,便是更该勤奋才是!如何到今日却还躲在此处瞌睡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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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武维义与墨翟说话之际,却见要离和专诸也一同径直入了屋内。只听要离一边进屋,却是一边大声的如是说道。武维义瞧见竟是二位前辈亲自前来探问,却又还如何敢再倚在病榻之上,便是立即起了身恭恭敬敬的向他二人行礼作揖。
“哦,晚辈岂劳二位前辈前来问候,失礼!失礼!”
“行了!行了!在此处便不要讲这些繁文缛节了。我二人前来便是问问你们,你们究竟是学还是不学?!”
武维义与墨翟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便是异口同声的与他二人回到:
“学!”
“好!那么......你们现在这便与我们过来。”
武维义与墨翟一听,便是随着他二人一同出了屋子。
“武先生?!你怎么起来了?长桑君不是要你继续静卧着吗?”
杜宇一见武维义竟是也要与他们一同出门,便是赶上前去,甚是关切的朝着武维义质问了一声。
“杜宇姑娘不必担心......这武维义的病,如今一看便知是已经好了个八九成了,如今的这副身子骨可是硬朗着呢!”
既是他二人与杜宇如此说道,杜宇自然也是不敢再说,便只能是有些焦虑的目送着武维义出门而去。
不一会儿,他们四人便是一起来到要离了所居住的院中:
“来吧!便在此处先以马步扎上一个时辰!”
武维义与墨翟也自是知道,这便是要开始试炼他们了。但是想到他二人能有此良机习得要离前辈剑法之真传,自是不敢怠慢。于是,只见他二人便相视而立,又横跨一步便是弓起了膝腿。
......
这一晃眼,便又是过了大半个月的光景。这些时日内,墨翟与武维义每日清晨,便都是去到要离的居所学艺,但每日除了两个时辰的马步,便是忙乎不完的砍柴,推磨,却是连一招半式都不曾学得!
“这要离前辈莫不是在拿我们消遣?......为何这都大半个月了,却是一招半式都不曾传授于我们二人?”
武维义听得墨翟这满腹的牢骚,心中却也是没底。但是,武维义毕竟也听说过那些程门立雪,鲁班学艺的故事。因此,也理所当然的知道,这要离前辈叫他做的这些,一定是有其道理的。
“墨翟贤弟未免也太过心急了,人言姜子牙少时上山拜师学艺,一学便是六十载,却也只是学得个一知半解。最终却便是凭着这些‘一知半解’的妙法,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