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周邦的文、武二王立下了不世之功。你我如今却也只是拜师学了大半个月罢了,却如何就这般的沉不住气了?”
墨翟听罢,便是显得有些沮丧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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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是过了大半个月,却依旧是这般的光景。只是,如今他们二人所扎的马步,负重却是越来越重,而他们的盘下功夫,也是越来越稳固持久。并且,要离和专诸每日替他们准备的木柴也是变得越来越细,他们推的磨也是感觉到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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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日,要离和专诸二人却是突然将他们给唤进屋内,只听要离坐着,与他二人说道:
“你二人在此学艺已历三月,如今可有什么怨言?”
但见武维义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却是一声不吭。而墨翟一听这要离前辈反而是如此问道,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前辈若是不说,墨翟也便是忍了。但如今既是前辈问起,便恕墨翟直言,在这里哪是什么学艺?无非是做了三月的苦力罢了!”
要离和专诸一听,竟是一问便激得这个墨翟竟是如此怒不可遏的质问,却是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而他二人的这一声大笑,却又是把武维义和墨翟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
武氏春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