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里连连摇头。
摩雅邪见状,不知其意,便是厉声呵斥道:
“死到临头竟还这般张狂!莫不是你还有三头六臂不成?”
武维义大声笑罢,却又是嗤笑一声言道:
“我家主公曾言夜郎之中,唯有乍部酋豪为人最是英明果敢,亦最是豪烈。呵呵,如今依奕看来,却也是不过如此!妄为我家主公是一心要与之结交……我之所以大笑,也不笑其他,只笑我家主公是有眼无珠,不识人呐!……”
摩雅邪一听,知其话中虽是笑其自家主公蒙昧,实则是在笑话自己为人猜忌,不能容人。武维义这一言,当即是说中了摩雅邪的要害。摩雅邪虽是内心攻于算计,但也最忌讳别人是如此说他。因此,立即是挥了挥手,将左右刀斧手又撤了下去。
“既如此,尊使若果真是来献蛊,却又为何不曾见得使者拜谒?你仅是只身一人前来,本豪又岂能不疑?况且,僰人的蛊王乃是灵物,你既得之,不面呈于你家主公,反而是来得本豪此处献蛊,这又如何能解释得通?”
武维义听得摩雅邪言语显是缓和了许多,知已是被他应变蒙混了过了,便立即是继续上前进言道:
“呵呵……区区蛊王,又何足道哉?!这蛊王于大豪视若珍宝,然而对我家主公却不见得是能正眼瞧上一眼。在下奉命行走百濮,所求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而是奉得主公之命,游走各国诸部,以结兄弟盟好!在下此行,成效绵微,这才是绕路前来献蛊,只求能够与酋豪结得盟好……酋豪!多算虽为好事,但是凡事过犹不及啊!所谓‘水漫过树,洪水之灾’。似酋豪这般工于猜忌,只怕日后亦是难以服众啊!”
武氏春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