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半晌,抬起头来望向阿淼:“既然是母后的心意,儿臣自会去皇陵的,但是儿臣这一世只认你一个母后,母后不可不要儿臣。”
“既是如此,我自然是要担得起皇上唤我这一声母后。”
瑞祁像是放下了心上一块大石头,露出笑脸来,接着大口大口地扒起饭来。
阿淼却再次没了胃口,经瑞祁这一闹,此刻她心中只记挂着半月未见的女儿,一颗心早已飞回了月落阁。
瑞谚让她烦忧却不自知,瑞谚更不知,他还有个女儿吧?
这几个月来,阿淼数次想将这个秘密告诉瑞谚,却始终寻不着合适的机会,因为他的身边总是有别人,不是来来往往的大臣,便是进进出出的宫人,今日好容易才得了独处的机会,还没等说上话,中书省又及时地送来了折子,加之永王还下落不明,也不知这宫中还有没有潜藏着他的眼线,只怕是隔墙有耳,于是每一次的机会都在她欲说还休的迟疑中白白地溜了过去。
今日过后,她倒也不再着急说了,反正,来日方长。
待这一夏一秋过去,以安也就周岁了,这多月以来,模样竟是越发地像瑞谚,到那个时候,或者会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