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老爷，参见夫人，参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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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邹素素摆摆手，不耐烦道，“把那天的事情，说给这个高大人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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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那老仆连连点头，缓缓说道了，“那天，我跟以前一样正打扫假山后面的落叶。然后我刚转过去，就见一个人躺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滩血！我以为是谁动假山上摔下来了！就赶紧去看他！结果到那里一看，竟然敢是杨公子……他背后一大摊血！还断了气，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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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仆说着当时情景，不由狠狠吞咽着口说：“我吓得喊出来，就让其他人听见了，然后好多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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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打扫假山吗？”高景川看着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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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老伯摇着头，说，“我，现在是春季，我每隔五天打扫一次，秋天的时候，是每天打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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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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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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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邹老爷道说：“高大人，你还想问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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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了。”高景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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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老爷冲老仆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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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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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又看向了一旁的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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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景川进门到现在，这个夫人一直低着头，不愿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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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平时就是这么含羞的人，还是另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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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听闻这个假山距离你住的地方不远？”高景川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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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邹夫人像是忽然被吓到了，说，“但是！人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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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人是你杀的。”高景川说，“你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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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紧张……”那邹夫人咽了咽口水，说，“我就是有些害怕，想到时其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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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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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烦不烦！”一旁的邹素素不耐烦地瞪了一眼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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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邹老爷不满，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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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我娘！我娘早死了！”邹素素会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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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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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夫人委委屈屈缩着肩膀：“老爷，没关系的……素素不接受我，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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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素素烦躁：“你少装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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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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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高景川与肖叔伦对视一眼，本来是来问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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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书生知县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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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老爷回过神来，冲高景川道：“让大人你们看笑话了……自从杨世侄去世，我们一家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也没好好吃过饭……所以……精神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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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高景川说，“我现在想去案发现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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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邹老爷要亲自带着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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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高景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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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地太直接，肖叔伦站出来又补充道：“你们不是没休息好吗？先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