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休息一下吧,找个仆人带我们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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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老爷倒也不坚持了,找了一个仆人将两人带到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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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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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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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案发现场已经被衙差保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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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保护起来,但是,也已经被破坏的差不错了,血迹,脚印,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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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肖叔伦左右看看,“是个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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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景川将周围看得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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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发现吗?”肖叔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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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高景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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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肖叔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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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觉得?”高景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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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啊。”肖叔伦指了指脚下的干涸的大滩大滩的血迹,“如果是被移尸在这个地方,不可能只有这一滩血迹。而起,要是移尸到此处,应该会有拖拽的痕迹,进来的周遭也应该有血迹的。可是现在,只有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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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笑盈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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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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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的很不错。”高景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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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认为我说的对了?”肖叔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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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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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推断出,尸体是一动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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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摊血迹。”高景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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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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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些血迹。”高景川说,,”看出来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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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肖叔伦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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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缓了。”高景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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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缓?”肖叔伦一抓脑袋,“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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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那个老仆说的话吗?”高景川说,“他说见到杨时其身下一滩血,趴在地上!还以为他是从上假山上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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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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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时其是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又被砍掉下体。”高景川说,“按照仵作说的,他是先被切掉下体,然后又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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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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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刺一个人也好,割一个人的下体也好……”高景川道,“就算他不能反抗,血迹也会喷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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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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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高景川说,“喷洒的血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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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肖叔伦恍然,“喷洒的血迹会到处都是,不会只有这么均匀的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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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高景川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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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邹家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谁能大白天将尸体运到这里来?”肖叔伦想了想,又道,“或者说,为什么要搬运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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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这些谜团,我们就能找到凶手了。”高景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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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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