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理性主义者和一元论者的反对,我要问——为什么不是? 我们的行为,我们转变的地方,这些在我们自己看来我们奋发有为和成长的地方——正是世界上与我们最接近的部分,是我们对世界了解最深的部分。 为什么我们就不该按照它们的票面价值来看待它们?
为什么它们不能象它们所表现的那样,就是实际上世界转变的地方和成长的地方? 为什么它们不就是存在的车间,在那里,我们能抓住正在形成中的事实,以致全世界都只能照这种方式成长起来呢?
我们终将被送到历史的审判席上,我们不管是做的好,还是做的不好,都会有一个分晓的。”
“王后陛下,”他说,声音都变了,“刚刚指出了我应该怎么去做。 危险不存在我的庄园里,也不在法国之外。 您被怀疑的地方是在凡尔赛,您被审理的地方是在巴黎。 夫人,现在的关键是在于任何猜疑都应该得到澄清,任何判决都应该是正义的伸张。
既然您身边没有一个比我更加忠诚的证人,一个比我更加坚决的支持者,我就留下来。 悉知内情的那些人,不会不把事情说出来的,夫人。 因此,对于有良心的人来说,我们至少可以有无上的幸福来看清站在面前的敌人究竟是谁。
但是,原来他们并不是过去的那些审判员! 是的。 他们现在说,他们不是那些人。 他们向我保证,那些人已经不在了。 有一些光荣退休了,有的被撤职了,某些人他们还从被告席上威胁说:“今天你审判我们,明天我们要审判你,瞧着吧!
”但是,像所有的创举一样,这个开头很起劲的运动不久就被他忘掉了,抛弃了,没有达到不可逆转的变革的程度,那就是说,一切依然如故。
“没有罪证,没有事实,连罪状也没有……历史将会说什么? 在彼得格勒收取教会贵重物品的经过明明是完全平静的,但是彼得格勒的宗教界现在却坐在被告席上,并且某些人的手正在把他们推向死亡。 你们所强调的基本原则是利益。 但是请不要忘记,教会是在殉教者的鲜血里成长的(在我们这里不会成长起来! )……我再没有更多的话,但也很难结束我的发言。
“没有,正如你在这里打听到的那样。 ”“我们也没有。 ”“是这样! 那我们至少要互相谴责了。 ”“肯定不要谴责。 我们都尽了自己的责任。 ”“那么,你们是怎样开始尽你们的责任的? ”“我们把邻居们都召集起来,跑到了你送我们去过的地方。 ”“你有几个人? ”“我们十二个人。 ”“那足够了。 十二对四。 ”“而且我们也有武装。 我们本应该是把他们击毙的。 ”
“是啊,我甚至知道,奥斯特罗姆察是以其勇敢的居民而闻名于世的。
健全的思想不会因那么,麦吉卢和克利尼亚,在我们的国家里制定这些选举规则和对当选者进行审查的是谁呢? 我想,我们可以看到在一个社会中肯定要有人做这件事,但在还没有任何执政官之前由谁来做这件事仍旧是个问题。 我们必须找到这样的人,不管是用鱼钩还是用弯钩,他们也肯定没有什么同伴,但都来自那个最高的阶层。
诚如谚语所说,“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我们全都赞扬良好的开端。 尽管在我看来,良好的开端还不仅是成功的一半,然而一个良好的开端决不能够被赞扬为这项工作的圆满完成。
“各位陪审——呃——我该说,各位朋友,雷德鲁斯对爱情一案已经进行了审理。 可是,谁在受审呢? 不是雷德鲁斯,因为他已经受到了惩罚。 也不是那些赋与我们生命以天使的欢乐的不朽的情感。 那么是谁呢? 是我们。 今晚,我们每一个人都站在法庭里,从我们的回答中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