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十章 感觉(3 / 5)

属于以生成为原因的处于运动状态的那些感性的事物。

如果是个胆小鬼,那么财富不会给他带来荣耀,这样的人的财产实际上不属于他自己,而属于别人。 身体的美貌和普力也不会给人带来荣耀,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一个胆小鬼身上,它们只会走向反面,使他更加受人注意并表现出他的胆怯。 一切知识如果离开了正义和美德,都可以看做是一种欺诈而不是一种智慧。

因此,你们要始终不渝地、一心一意地在美德方面超过我们,不仅要超过我们,还要超过你们所有的祖先。 你们要知道,如果你们在美德方面不能超过我们,那么会给我们带来耻辱;但若你们在美德方面超过了我们,那么你们会成为我们快乐的源泉。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毫无意义的。 好吧,我们现在该进到哪一步了,西米亚斯如果所有这些绝对的实体,比如我们老是在谈论的美和善,真的存在,如果被我们重新发现的我们从前的知识是关于它们的,我们把我们身体的所有感觉的对象都当作是对它们的范型的摹本,如果这些实体存在,那么由此岂不是可以推论出,我们的灵魂甚至在我们出生之前也必定存在。

如果它们不存在,我们的讨论岂不是在浪费时间这个观点是合理的,说我们的灵魂在我们出生前存在就像说这些实体是存在的一样确定,如果一种说法不可能,那么另一种说法也不可能。

是这样吗我们必须一致同意这是哲学家的天性方面的东西,他们永远酷爱那种能把永恒的本质揭示出来的知识,而不会在生成与死亡这两极动摇不定。 让我们把这一点作为我们的一致看法。 我说,还有,他们想要得到的是这种知识的全部,而不会拒绝它较大或较小、较为珍贵或较不荣耀的部分。

这一点是从我们前面关于爱者和爱荣誉者的讨论中引申出来的。 他说,你说得对。 那么下一步就请考虑,符合我们所说的这些条件的人,在他们的天性里是否一定不会再有别的品质。

人们也许会说,历史的忠实记载是不如真实的风俗和人物那样有趣的,只要把人的心描写得很好,则历史事件是不是叙述得忠实,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因为,归根到底,两千年前发生的事情对我们有什么用处呢? 如果那些形象是照自然的样子描写的,则这些人的说法就是对的;

但如果其中大多数都是按历史学家的想象的样子描写的,则你岂不又碰到了你想避免的麻烦,岂不把你从老师身上剥夺下来的威信又奉送给历史学家了吗? 如果说可以让我的学生看一些虚构的图形,那么,我宁愿由我自己而不由别人来画这种图形,因为这样,至少可以使它们能够更好地为他所了解。

我们还不会那样的愚蠢,以致认为逐渐地打败一个国家的例子是不存在的。 首先我们要说的是,我们这个原则并不是史无前例的绝对真理,它是把可能性和一般的结果当成依据的。 其次,一个国家在历史上是逐渐趋于灭亡的呢,还是被敌人当作第一次战役的目标而被打败的,这二种情况应该区分开来。

我们在这里说的只是后一种情形,因为只有在后一种情形下才会出现力量的紧张状态,即不是一方打倒对方的重心,就是它有被对方的重心打倒的危险。

我们预见到会有这样的反对意见。有人会对我们说:可是,一族人如果不是由生儿育女的普通方式来得到补充的话,那么它还算个民族吗?(顺便说说,在唯一科学的民族定义中并没有提出这个条件!)我们回答:不错,它是通过被捕入狱的机械方式来充实的(而它却怪癖地把自己的亲生子女交给邻居民族)。

然而,小鸡不是也在人工孵化室里孵育——一而我们并不因此不认为它们是鸡,不是照样吃它们的肉吗?

对这问题,我就直截了当地要问——不管各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