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一章 感觉12(2 / 6)

度的人心中也和我们一样拥有相同的利益。 如果你们愿意善意地帮助来推进这种考察,那么我们可以诉诸于一位热衷于战争的人讲的话,这个人是堤泰乌斯,他出生在雅典,但后来归化斯巴达,成了我们这位斯巴达朋友的同胞。

你们记得,他说他要“轻视”任何人,无论这个人的财富有多么巨大,也不论这个人有多少优点除非他能证明自己是第一流的勇士。

我知道什么呢?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无法确定任何事,如果你能确定,那你必定是错的。人不多不少就是他的一系列行径,除了这些行径外,没有真实;你除掉你的生活外,更无别的。人不是做现成的,人是自己造就的,他通过自己的道德选择造就自己。人在把自己投向未来之前什么都不存在。

没错。 在其他事情上他们似乎有义人的名声,他们身上比较好的部分在这些时候起作用,迫使他们把心中的邪念压制下去,但不是用委婉的劝说,要他最好不要,也不是用理性驯服,而是用强制和害怕,为的是保全他自己的财产,这不也很清楚吗? 他说,是这么回事。 我说,是的,我的朋友,以宙斯的名义起誓,他们中大多数人一有机会就花别人的钱,你可以看到他们有雄蜂般的嗜欲。

确实如此。 那么这种人无法摆脱内心的困扰。 他实际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具有双重性格的人。

我认为这是确定无疑的。 你也这样看吗? 对,是这么回事。 那么好,现在请你告诉我,一个大人还想不想大,一个强人还想不想强? 如果我们刚才说的没错,那么他们不会。 是的,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些人在这些具体性质方面都不缺乏。

有哪些好东西还没提到呢不是还有节制、正直、勇敢吗以如果我们把这些也算作好东西,这样做对不对?也许有人会就此而与我们争论。你怎么想?

是这样吗? 是的。 说其中比较优秀的哲学家无用,我们有没有把原因解释清楚呢?

“很好!这是一定要讲清楚的,因为我们这些人现在什么都不懂了。现在就听你的吧,很愿意回答你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是客气的。”

那么我们要不要把这些人,以及那些从事很次要的技艺的人也都称作哲学家呢? 我说,绝对不要,他们只不过有点儿像哲学家罢了。 那么你心目中的真正的哲学家是哪些人呢? 我说,那些对真理情有独钟的人。 他说,你说得没错,但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案件的真相果真如夫人所说的那样,那么,动机又是什么呢?也就是说,秋子夫人为什么要杀死这两个男人,有这个必要吗?”

“问得好,就是这个为什么重要,问清这个为什么,就找到我背后的大树。我再启发你问问自己,现在到底能做到绝对不倒的是什么人呢?不管他有多大的历史问题和现实问题,不管他怎样轻浮,随心所欲,不负责任,他都不需要顾忌,绝对倒不了。这样的人是谁呢?”

这样的事很可能发生,是吧。 那么,这里面又有多少悲惨的成分呢? 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我是说,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仅此而已,难道我不是这样吗? ”

现在这世界,交朋友的确是应当小心一点,可是如果知道是可靠的人,那做做朋友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如果阿万哥也盖了个像你家那样的房子,不必那么大,小小的也好,也许不会搬走的。不,也可能搬出去更好也不一定。人总是这样的,怎样才是好的,怎样才是坏的,没有人知道呢。对不对?”

自己必须要这么做,也只能够这么做,首先所需要做的,就是清洗,那些叛徒,背叛了人们复仇意愿的人,必须去死,除此之外,这些家伙没有第二条出路!

“对他来说姐姐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