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什么同伴,但都来自那个最高的阶层。 诚如谚语所说,“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我们全都赞扬良好的开端。
尽管在我看来,良好的开端还不仅是成功的一半,然而一个良好的开端决不能够被赞扬为这项工作的圆满完成。
林宗正在变强,虽然说是有限的变强,这种有限并非是物质上,也并不是能量上的有限,而是想象力上的有限,但是,想象力正在变强,那也就让林宗也变得更加强大了。
所有精美稳固的东西在这种状况下都会解体或动摇,对高度发展的文化来说,确是极不愉快的状态。 无数的力量挤在一起,想有所作为,可是却看不到充分的规划与确实的方向。
许许多多的力量都被投入没有框架的空虚中。
因此人类生活仅止于对人类生活的要求,向往地伸出手而已。 这是目前的状况。 在这状况下只有混乱的探讨才有力量,并且自以为创造力已经获得了发挥。
其实,杰出的技术能力和惊人的冷静技巧完全没有内容,只能人云亦云,而且因为内在空虚,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认真的话。
到这地步,必然面临不死的问题。 不仅低层次的生命欲与无止境的欲求增加,就是精神生活难以拒绝的要求也强迫我们面对这个问题。 近代显然很难肯定这个问题。
世界在空间与时间中无限扩大,所以这问题已安置在与地球仍居宇宙中心、整个世界过程在短时间内完成的时代完全不同的照明下;而且,一切精神活动依存于物理条件的情形也越来越明显。
如果说有精神生活才算是人,那么,精神启动在许多方面都很微弱这件事实,将使我们大为惊讶。
唯一能够保护他们的,只有他们手中那把钥匙,那把可以开启变动天地的巨大能力的金锁。 因为这股力量的施展,似乎愈来愈得靠着这一小群令外人费解、却拥有其特殊恩赐的精英,并且得让他们尽情发挥才成——跟一般人相比.
他们对外在权力财富的兴趣较低(不过到了20世纪的后期也改观了),但是依然不减其令人费解之处。 但凡在20世纪之中不曾如此行动的国家,都因此懊悔不已。
于是所有国家,不遗余力,都大力支持科学发展。 因为不像艺术及大多数人文活动,没有如此维护支持,科学研究势必无法有效进行,虽然它一方面也尽量避免外来的干涉。
这另一颗心灵固然能够使克利斯朵夫的头浮在水面,但还不能使他单靠自己的力量跳出水来。 他还不能控制自己,不能韬光养晦。
什么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他精神上正在过一道难关,结果是极有收获的:——他将来的生命都在这个转变中间长了芽;——但这种内心的财富,目前除了极端放荡以外别无表现;这样丰满的生命力在当时所能产生的结果,跟最纤弱的心灵的并无分别。
克利斯朵夫被生命的狂流淹没了。 他所有的力都受着极猛烈的推动,长大得太快了,而且是同时并进的。
你说得很对,自我感是逐渐强化的。但是只凭这一点,仍然无法说明它后来为何变得如此壮大。“自我”若想形成完全的主控者,必须成为“大能”的焦点,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在它身上,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因此我们认为,没有胆量就谈不上杰出的统帅,也就是说,生来不具备这种感情力量的人是决不能成为杰出的统帅的,因此我们认为这种感情力量是成为杰出的统帅的首要条件。
当一个人的职位升高时,这种通过修养和生活锻炼而有所发展和改变的天赋的感情力量还能剩下多少,这是另一个问题。 当然,这种力量剩得越多,天才的翅膀就越硬,飞得就越高,因而冒险精神就越大,追求的目的也就随之提高。
不管是预见到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