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一章 重要17(3 / 5)

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和常人明显不同。 在他们以自己的思想和做法掂估他人时,他们的算量就不是准确的了。 不过,就算这样一个高贵的人终于学会了后验的知识,亦即:总结别人的教导,结合自己的经验,终于懂得了对人大致上所应抱有的期待;

明白了如果不是为情势所迫,那么最好就是对占人类总数的六分之五的人敬而远之,尽量避免与他们接触,这是由这一人群的自身道德和智力构成所决定的就算这样,这个高贵的人对于常人的渺小、可鄙的本性仍然不会得到足够的认识。

但是到了林宗这个层次的话,就知道不需要用常理来去衡量,任何常理都是建立在实力上的,到了林宗这个层次,已经不存在所谓的常理了。

或可问:假定有一物,到了极端,走向反面,&;quot;极端&;quot;一词是什么意思? 任何事物的发展,是不是有一个绝对的界限,超过了它就是到了极端? 在《老子》中没有问这样的问题,因而也没有作出回答。

但是如果真要问这样的问题,我想老子会回答说,划不出这样的绝对界限,可以适合一切事物,一切情况。 就人类活动而论,一个人前进的极限是相对于他的主观感觉和客观环境而存在的。 以艾萨克牛顿为例,他感觉到,他对于宇宙的知识与整个宇宙相比,简直是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小孩所有的对于海的知识。

我们把这些美好的规则奉为金科玉律,然而据我们知道又有多少事物否定了这些规则? 我们如何又能以此去束缚上帝呢! 有多少事被我们称为奇迹和违反自然? 这要以每个人和每个国家的无知程度来定的。 我们发现了多少神秘和原质?

因为,依照自然的指引走,对我们来说,只是依照我们智力的指引走,智力达到哪里,我们的目光也达到哪里;超越这个范围,就是荒诞不经、杂乱无序。 以此类推,眼明心亮的人看到的一切都是荒诞不经的:因为他们已经深信人的理性是没有任何基础和根据的,甚至没法证明雪是不是白的(阿那克萨哥拉就说雪是黑的有东西还是没有东西;有知识还是没有知识基奥的梅特罗道吕斯开否认人能够说得出来);我们是不是活着。

我的意思是,在这方面,目前只有心智的缺陷这一项可以充分地确定,足以将它编入法律而没有流弊。 心智的缺陷可以用客观的方法判定、官吏一般都不会有异议,但是道德的堕落,举例来说,则随个人的意见而不一定。 同样一个人,在甲以为是一个道德堕落的人,而在已可以看作是一个先知的哲人。

我并不是说,将来我们不应该扩大法律的范围,我只是说,我们目前已有的科学知识尚不能充分达到这个目的,并且当一个社会容许道德的责备带着科学的假面具的时候,像美国各州中确曾发生过的那种情形,那实在是很危险的。

要窥察交涉中对方底意向,一下子就落在本题上面是不如从远处来探查的好;除非你要用一种突然的问题来惊他,使他出其不意,无法掩饰,那自然是例外。

与已经达到所欲的人办交涉不如与那欲望正炽的人办交涉的好。 如果一个人和别人讲条件做事,那么原先履行条件可算是问题底全部。 一个人是没有什么理由要求别人先尽的底义务的,除非事件本身底性质需要如此;或者这人可以劝导对方,使对方相信将来在别的事件上我方还有倚仗他之处;或者要他认为我方是很诚实可靠的。

因为,如果这个世界已经达到了“应当如此”的程度,哪里还有他们表现其老成深虑的余地呢? 如果将理智所提出的“应当”,用来反对外表的琐屑的变幻事物、社会状况、典章制度等等,那么在某一时期,在特殊范围内,倒还可以有相当大的重要性,甚至还可以是正确的。 而且在这种情形下,他们不难发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