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看法已经变成了抽象的概念和原则,因此又成了脑子的运作。事实上,宇宙本来就是空无一物的,因为如此,才能无所不有,一切全都是能量。然而创造力又是什么?
要说什么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存在赋予其他的存在以生命,这在我是模糊而不能理解的,但是,如果说&;quot;存在&;quot;和&;quot;虚无&;quot;是二而一的话,也显然是矛盾的,也明明是荒谬的。
那么什么是真正存在的呢?永久的东西,也就是说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时间也不给它带来任何变化的东西。
因为时间是流动的,仿佛出现在阴影中,带着永远流动飘浮的物质,从不停滞也不长留;属于时间的只有这些词广以前”广以后”,“从前是”或“以后是”。
这些词一眼看出这不是存在的东西;对于还没有存在或者已经停止存在的东西,要说它是存在的,那是极大的愚蠢和明显的虚伪,
现在来看一看两种实体的概念和神性的概念之间,看一看我们的灵魂对我们身体的作用的不可思议的观念和上帝对所有一切生物的作用的观念之间,还存在着多大的距离。
创造、毁灭、无所不在、永生、无所不能和神性,这种种观念,既然是只有很少数的人看起来才既混乱又模糊,而一般人因为一点也不明白,所以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但为什么只有初步的感官活动、而且要接触什么才思想什么的青年人看起来又是那样费劲,也就是说看起来怎么会一点也不明白呢?
相反地,人愈是接近他的自然状态,他的能力和想法的差别就愈小,因此,他达到幸福的路程就没有那样遥远。
只有在他似乎是一无所有的时候,他的痛苦才最为轻微,因为,痛苦的成因不在于缺乏什么东西,而在于对那些东西感到需要。真实的世界是有界限的,想象的世界则没有止境;
我们当做一切事物的终极承载者而如此不可或缺地需要的无条件的必然性,对于人类理性来说却是真正的深渊。
甚至永恒,尽管哈勒把它描述得极为崇高,但对心灵却远远没有造成令人晕眩的印象;因为它仅仅度量事物的持存,却并不承载事物。
一个存在者,我们也把它表象为一切可能的存在者中最高的存在者,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自永恒直到永恒,在我之外,除了仅仅由于我的意志而是某物的东西以外。
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但我是从何处来的呢?人们不能抑制这种思想,但也不能容忍这种思想。在这里,一切都从我们脚下坍塌,最大的完满性也好,最小的完满性也罢。
这里是如此的单调,如此的无趣,以至于林宗在当时就将其给放弃了。
“现在我已读完此信。 只需由我来证实上述罪状了,然后,我便带着我那不幸的一家从以我们为赘为害的地面上消失。 此事不久即可办成。
依据合理推测,我们的婴儿将是死于营养不良的第一个,因为这是我们家中最脆弱的一员;按次序将随之而去的是我们的双生子。 由它去吧!
至于我自己,在坎特伯雷朝圣的经历已给了我很大打击;根据民事诉讼法我应受到的监禁,还有贫困,将给我更大的打击。
我相信,冒风险、受劳苦而进行这调查——无论是在凌晨、在露夕,在黑夜并被那个称他为恶魔尚且宽宥了他的人毒眼监视着,还承受着繁重的工作压力,并更兼着贫困和焦虑交相熬煎。
我却仍把再细微不过的调查所得一点点小心连缀起来——还加上对为人之父所受的贫贱窘迫作了努力斗争;这一切完成后能得到公正的使用,就是好比在火葬我的柴堆上洒了几滴净水一样。
我们为目已调查纽约社会所做的工作成到自象,为这项工作在揭露和瓦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