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怎么样,他们已经在这里了,他们出现在这里的事实本身,就清楚地说明了问题。
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他们将表现得怎么样呢?不管他们怎么样,他们已经在这里了,他们出现在这里的事实本身,就清楚地说明了问题。
我们正处在一个新纪元的开端,它的大特色,便是极度的不安、永久的危机,并缺乏任何“不变的现状”……我们一定要了解一件事,我们正处在布尔克哈特(jakobburckhardt)所形容的世界历史一大危机关头。
这个关头的意义,绝不逊于945年后的那一回——虽然克服种种困难的条件,似乎较以往为佳。可是如今世界,既没有胜利的一方,也没有被击败的一方,甚至在东欧也是如此。
尽管有这么多这样羸弱、胆小的人,但人数多还是没有用。
所以从他们的本质来说,在这个世界上,很显然的,他们夹在自由徘徊的狼之间,只能扮演着迷途羊群的角色。
而在具有强大惊人性格的人统治的时代,小市民或许会一下子就被挤到墙边,但绝对不会灭亡。
不,甚至有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他们在统治着世界似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群家畜的数量、他们的道德、他们所谓的常识和组织,都没有强大到足以把他们从毁灭中救出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之中的大多数人,甚至可以说是举世无双,甚至达到了一种远超单个宇宙的境界。
理论、观念、概念之类,一到实际中总是为利欲所用。
尤其在最虚无又最实用的现代,在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中间,理论通常只是某种利欲格局的体现,标示出理论者在这个格局中的方位和行动态势。
一般来说,每一个人在这个利欲格局中都是强者又都是弱者——只是相对于不同的方面而言。
因此,每一个人都万法皆备于我,都是潜在的理论全息体,从原则上说,是可以接受任何理论的,是需要任何理论的。 用这一种而不用那一种,基本上取决于利欲的牵引。
时间最是一个谜团。但时间肯定是宇宙的一种客观特性吗?我倒以为,说它是人的一种主观特性更为确切。
或者说,它是宇宙的无限可能之中所包含的,所诞生的,(由人所体现的)一种可能与一种限制。每一种可能,同时都是一种限制,此即“维”也。就是说:是人生的矢量性质,使宇宙有了时间。
这种说法所应用的量的范畴,事实上只有在有限事物的领域内才有其地位。 譬如,当我们说这山是地球上最高的山时,我们这时已有了一个观念,认为除了这个最高的山之外,同样地还有别的高山。
当我们说某人是这一国最富有的人或最有学问的人时,亦复如是。
“这世界非常大,开阔海一直延伸到超越所有的知识范围,但在这世界之外,还有别的许多世界。
在这众多空间维度及时间长度之中,我怀疑人类能讲的任何一种语言,是否有哪一种语言能够无分时地:永远承载它原本的意义和力量——除非它是兮果乙人创造万物时所讲的『太初语』。
或是至今还没有人讲、也永远不会有人讲的,足以消灭万物的『终结语』……所以,即便在我们地海这个世界,在我们所知的各岛屿间,已见到那么多差异、奥秘与变化了,而大家认识最少、但奥秘最多的,就是这南陲区。
体上各个器官肢体之所以是它们那样,只是由于它们的统一性,并由于它们和统一性有联系。 譬如一只手,如果从身体上割下来,按照名称虽仍然可叫做手,但按照实质来说,已不是手了。
这点亚里士多德早已说过。 从理智的观点出发,人们常把生命认作是个神秘的甚或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足以表示理智或知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