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能、迫在眉睫的情况下。
可是,在同在战场上一样,人们近乎迷信般地敬畏这个非同凡响。
因为,在别人都错了的时候,他往往是正确的。
他虽然从未承认有过判断上的错误,但这方面的错误也确实很少。 所以,有些人认为,想要劝阻这样一个人,不仅徒劳无功,反面会使他更加固执而狂热地一意孤行,以此来回敬对他的批评。
此时父母们却往往抱怨说,他(她)们的孩子一直不太和睦,而却找不出什么原因。
其实,甚至是一个乖孩子我们也无法要求他的一性一格会达到我们所要求成|人所应有的一性一格,小孩子都是绝对的自我为中心的,他急切地感到自己的需要,而拚命地想去满足它。
特别是一旦有了竞争者出现时(可能是别的小孩,但殆半多是兄弟姐妹),他们更是全力以赴,还好我们并不因此而骂他们坏孩子,我们只是说他顽皮,毕竟,这种年纪他们是无法就自己的判断或法律的观点来对自己的错误行为负责的。
他看出要说服他x和x是不可能的,而且还看出要使自己和他们的意见一致是更不可能的。
由于答应做什么或不做什么是双方协定的行为,既逾越了自然的状态,也有损于自由,所以,就义务而撒谎的行为是更不符合自然的。 再者,孩子们所做的一切许诺,其本身就是无效的,因为他们的见解有限,只能看到眼前的情形,所以当他许下诺言的时候,他们是理解不到他们所许诺的事情的。
他们一会撒谎,他们也就会做这样或那样的诺言,因为他们心里所想到的只是怎样摆脱现时的困难,所以凡是在眼前不会产生什么影响的手段都是可以采用的:他答应在将来做什么的时候,实际上是空话,他的想象力还处在懵懵懂懂的状态,还想象不到他这个人在两个不同的时候的情景。
最初,他既没有受过任何军事训练,甚至连枪都不会放,却不得不担负起指挥一大批人的责任,他感到,实际上并不是他在指挥,一切事件的发展都和他无关,由不得他做主。
这并非因为他没有尽职,--不,他是尽了他最大的能力去做的;也不是因为他认为,个人不能左右一大批人参加的事件,不过他认为这种观点是那些缺乏行动毅力的人们用来掩盖本身软弱的最恶劣的伪装;
而是因为在他的军事活动的这个为时不长的第一阶段,他几乎把全部精力都用来克服他在战斗中不由自主地要体验到的恐惧心情,并且竭力使人们看不出这种恐惧。
他还说了很久。 他同情特拉文斯基的不幸。 他很了解他,他赞美他的为人;可是他对他企图在罗兹做生意时采取这种波兰人的不灵活的办法,对他承认并以为在和人处理关系时所不可少的正直态度却抱有一种轻蔑和厌恶感。
在这个城市里,正直是几乎没有它的地位的,最重要的是……就是在罗兹的范围之外,也很少有人依靠这个。 在这个欺骗和盗窃成风的地方,谁如果想有一点和大家不同,他就别想存在下去。
即使他不知疲倦地劳动,即使他在生意中投入很大的资本,他最后也会被淘汰,因为他经不起竞争。
他说:“假设一个人想象他自己的灵魂就是从前奈斯德或梭赛提斯的同一个灵魂,他难道能想象他们的行为就是他自己的,比把曾经存在过的任何别人的行为想象为自己的行为有任何更充分的理由吗?
但是他一旦觉得自己意识到了奈斯德的任何行为,他就会感到他自己与奈斯德是一个人了。 ……赏罚的正当和公平正是建立在这种个人的同一性上。
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合理的:没有人会被迫对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负责,但是只要他的意识责备他或原谅他,他就必须接受相应的命运。
明明都已经在干一件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