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艺术和命运的象征意味。
事实上,这个事件即使以别的方式发生也会具有那样的象征意味;因为任何事件都像一个特殊形态的模子,无论是什么样的事件。
只要它们的发生中断了一连串的行为同时似乎为这些行为作出了结论,它们就一定会给这些行为勾画出轮廓,而且我们还会认为这是唯一可能的轮廓,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别的轮廓可能代替这样的轮廓。
首先,你去了法庭,这是你的第一个举动,而那样做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其次,你在法庭上申辩时的表现,这是你的第二个举动。最后,事情变得那么滑稽可笑,我们落到这种地步,似乎由于我们胆小怕事而丧失挽救你的机会,但实际上只要我们还有点用,这样做极为可能,也是切实可行的。
说:“当然,也可能是f医生说的对,那序幕中什么越轨的事情也没有。
但是不管有没有,只要z认为有那就等于有,只要种种迹象使z相信有,那就是有。z质问o的时候o并不解释,o的不解释在z看来就是有,这样,o就仍然是做到了她所要做的告白。有和没有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o希望z认为有,那样,o就终于等来了赴死的时机。”
是连名字和长相也不知道的「那家伙」阁下。可是,写出如此完美而正确的组装操作指南的人,在飞机的设计阶段大概就想到了这个搬出顺序了吧。尽管是素不相识的人,但也并不是一点想见一面的心情也没有,虽然尽管这大约不可能的吧。
当我们在思考我们死后发生的事情时,我们此时的错觉不是仍然会使我们想到活着的我们自己吗?
说来说去为一个去世的女人不知道我们已了解她六年前的所做所为而遗憾这是不是比我们希望一个世纪以后我们死了还受到公众好评滑稽得多呢?
即使第二种假设比第一种有更多的实际依据,我这马后炮式的忌妒心引起的遗憾却仍然和那些热衷于身后荣耀的人的看法错误如出一辙。
不过如果从我和阿尔贝蒂娜的分离中得出的庄严的最后印象暂时取代了我对她那些错误的考虑,这印象也只能赋予这些错误以无法挽回的性质从而使它们变得更加严重。
如果碰到和个人幸福有关的问题的时候,一个女人甚至会连二加二等于四都加以否认。要是理智告诉她黑的是黑的,而爱情告诉她黑的是白的,那可怜的理智就会立刻完全被否定。
至于为什么尽管有那么多这样的女人,而世界上的事却还照样能进行,卓健德拉就完全没法理解了!
如果我这个梦是我生平仅有的梦,如果它的情节与实际的死亡有很多地方不符,又如果我虽做了这梦,却并不因此对这死亡采取任何行动;这样的话,毫无疑问,我们将都称它为奇异的巧合——除了这再没有旁的解释。
反之,如果这梦有很长的情节,其中每一点都与实际死亡的情节相符;如果我经常做这样的梦,而且个个都同样地与实在相符;
又如果在我醒来的时候,我总是把它们当成真的一样立即采取行动——比旁人先一步行动——这样的话,很可能我们得承认:我具有某种神秘的预见能力;我这些梦不可思议地正就指那些真正的实在;说它是“巧合”,就没有接触到问题的本质。
我并不是说不会有那么一天,到那时,即便对这些金光耀眼的少女,我们也能把她们的性格丁是丁卯是卯地说个明白,但这是因为那时候我们已经对她们不再钟情了,当见到她们出现在我们面前,跟我们的心所期待的形象很不相同的时候,我们的心不会再为这新的模样久久不能平静了。
到那时,她们的模样将会固定下来,那是我们的一种诉诸理性判断的漠然态度的结果。
然而,理性的判断亦未必更明确,因为在理性判定一个姑娘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