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并且,与新的要求相比较,我们就会对目前的拥有不以为然了。
荷马在《奥德赛》的第十节表达了我这里所说的意思。
不过格里高变得安静多了,人们已经听不懂他的话,尽管如此,他觉得他们的话是清楚的,比以前还要清楚,这可能是听惯了的原因。
不过人们总还是认为他不大正常,并准备帮他。 一方面出于安全,另外,他们也相信能帮他,从这两点出发,他们采取了一些初步措施,这对他是有好处的。
他感到自己又进入到人类的圈子里了,并且希望通过这两个人大大改进他的声音,这就是通过医生和钳工,其实不必分得太仔细,以便在行将到来的会谈中能发出清晰的声音。
“我们也考虑了他们准备怎样做才能达到目的。
结果,我们弄明白了他们其实设置了一个非常巧妙的圈套。”
除了因别人对我们造成的不幸而引起的正当的愤怒之外,不可能有合适的动机使我们去伤害邻人,也不可能有任何刺激使我们对别人造成会得到人们同意的不幸。
仅仅因为别人的幸福妨碍了我们自己的幸福而去破坏这种幸福,仅仅因为别人真正有用的东西对我们可能同样有用或更加有用而夺走这些东西。
同样,或者以牺牲别人来满足人皆有之的、使自己的幸福超过别人的天生偏爱,都不能得到公正的旁观者的赞同。
毫无疑问,每个人生来首先和主要关心自己;而且,因为他比任何其他人都更适合关心自己,所以他如果这样做的话是恰当和正确的。
神对这种肯定要建立的体制必定会说些什么,所有人都必须追求什么样的个人品性,这些问题我们现在已经全部说完了,然而我们还没有谈到纯粹出自人的考虑。
但我们必须涉及这一点,所以我们下面的话是对人说的,不是对诸神说的。
对人来说,没有比快乐、痛苦、欲望更自然的事了,所以人们说这些东西是任何可朽性质不可避免、绝对依赖的主线。
因此,我们必须赞扬高尚的生活,不仅认为这样的生活名声最高,而且认为这种生活本身就是最优秀的。
最后,这种心愿虽然可以实现,但也是完全无用的,而且只能使具有这种心愿的人感到痛苦。
我们对那些同自己不熟悉和没有关系的人、对那些处于自己的全部活动范围之外的人的命运无论怎样关心,都只能给自己带来烦恼而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
我们因何目的要为远不可及的世界来烦恼自己呢? 毫无疑问,所有的人,即使是那些离我们最远的人,有资格得到我们良好的祝愿,以及我们自然给予他们的良好祝愿。
但是,尽管他们是不幸的,为此而给自己带来烦恼似乎不是我们的责任。
经济的动机要是闯进了范围,其结果多少总是有害的。
如果不是这样,则其中一切可贵的地方都没有了。 在这样亲密的关系上,若只是使用别人,实在是不把人看成人;对他人人格的尊重才是一切真道德的基础。
对于一个有情感的人来说,这样的举动是没有任何诱惑力的。
我们由于天灾、或者偶然、或者命运的原因所遭受的痛苦——在此每人都处于相同的处境——并不像别人任意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那样让人难以忍受。
我们承认大自然和偶然就是这一世界本来的统治者,并且,我们看到自己经由这两种原因所遭受的损害每人也都会同样遭受。
当我们承受出自这些源头的痛苦时,我们更多的是哀叹人类共同的命运,而不是自己个人的运数。
别人任意给我们造成的痛苦除了本身的伤害和损失以外,还有着某样相当奇特和苦涩的东西,也就是说,它让我们感受到了别人的优势——不管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