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永远沉重地压在x一个人的心头了。
赫邱里白罗在他们两个都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就抢先说道:“你不了解,马歇尔先生,世界上没有所谓谋杀案的明显事实,十之八九,谋杀都是因为死者的性格和环境而引起的。因为被害者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遭到谋杀!
要不等到我们完全了解艾莲娜马歇尔是怎么样一个人,我们就不能够很清楚而确实地看到凶手会是什么样的人。就因为这样,才有必要问这些问题。”
朱莉娅被搞糊涂了。 他所说的话没有真正为她所理解,他说的话不过是一句句话罢了,重要的不是它们意味着什么,而是它们是否“被人领会”,但是她灵敏地觉察到他的感情。
当然他才十八岁,对他过分认真是不近情理的,她不得不想到他这一套想法全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而且其中的大部分是故弄玄虚。 难道竞有人有过属于自己的思想,难道不是人人都就那么有一点儿、一点儿装腔作势吗? 然而当然可能他在说话的当时确实感觉到他所说的一切,把它不当一回事在她是不大好的。
“实际上,策划和实施的人都是江波。但我个人总觉得,最初提议的人应该是久留美才对,或许她当时并没有把话说得很清楚,而只是稍稍暗示可江波一下。在我个人来看,感觉江波似乎是被久留美给操纵着一样。其中最好的例子,就是有关毒药的事。”
关于被人认出来这一层,她并不大在乎。 那些演戏的小伙子们,不大会认出来是她。 至于在那些被请的客人中间,却不见得能同样稳当。
不过,说到究竟,被人发觉了,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能被人发觉的,只有她扮戏这件事实;至于她的真正动机,那永远也没有被人发觉的一天。 如果人们认出来是她,那他们一定会一下就认为,她作这样的事,只是一个先就已经被人看作行动古怪的女孩子,现在又犯了一阵乖僻就是了。 本来这桩举动,要只是闹着玩儿的,才最合情理,而她作来,却是为了正经的目的:这种情况本身,就至少是秘密的保障。
“依照你现在的说法,不论凶手是谁,都应该是有所图谋才会这么做,而他所针对的对象不是古神家就是仙石家,可是被杀的人却是和这两家都没有深切关系的蜂屋小市,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话虽这样说,但是并没有可以作为判断的材料。只是我觉得他比谁都有x的嫌疑而已。况且那个人,诺,一点都不受人注目哪。我认为我们所要找的杀人凶手,一定是不受注目的人物。
“我非常认真,”克斯蒂说。“我们全都必须认真而且我们必须把一切都明说出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是没有好处的。那个来过这里的人——我真希望他没来过,但是他来过了,而且据我所知,他十分明白的表示杰克不是凶手。好了,那么有其他某一个人是凶手,而这位其他的某一个人定是我们之中一个。”
假如他真怒起来,谁也不敢先下手;可是他又低下头去——就是这么着,也还只听见喊打,而并没有人向前。这倒不是大家不勇敢,实在是因为多数——大多数——人心中有一句:“凭什么打这个老实人呢?”自然,报告是足以使些人相信的,可是究竟大家不能忘了黄先生以前的一切;况且还有些人知道报告是由一派人造出来的。
可是事情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巴纳巴斯也不敢冒险做任何可能有助于达到这样地步的事情,虽然他完全知道自己尽管是那么年轻,由于发生了这一连串不幸的事故,他已经被推到负责赡养我们一家这样一个艰难而又责任重大的主要人物的地位上了。
现在我该作最后的坦白了:这是你来到我们村子一个星期以后的事。 我在赫伦霍夫旅馆听到有人提起这回事,可是我并没有怎么注意,有一个土地测量员来了,我连土地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