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落在蛊雕手里,即便她不死,也要断筋伤骨,落在茹鸮手中,她将清白不存,悔恨终生,这叫她如何选择?无论哪种选择对她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她钢牙暗咬,心中对苗贺的恨意更盛,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地表露。
见她垂首不语,茹鸮手摇折扇扭着腰肢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打量着曼罗,口中“啧啧”连声,道:
“我说妹妹啊,我茹鸮最会疼人儿了,瞧瞧你,哎哟哟,一张小脸都吓成这样了,可心疼死哥哥了,不如你选我呀?让哥哥我好好教教妹妹怎么听师父的话呀?”
曼罗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骂了声“淫贼。”
茹鸮不怒反笑,手中折扇“啪”一声收起,转身冲着苗贺耸了耸肩,道:
“师父,妹妹不要我,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苗贺冷冷地道:“蛊雕,你去!”
随着一阵“咚咚”沉重的脚步声,铁塔一般的蛊雕面无表情地径直向曼罗走去,曼罗只感到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震动,令她惊惧至极,身子向后挪了两步,便又停下,随即深吸一口,紧紧闭上了双眼。
蛊雕根本不看曼罗的任何表情,直接上手一把抓住曼罗的手臂便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她衣衫轻轻一扯,但听“刺啦”一声响,曼罗的衣衫便被他撕裂开来,顿时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出来……
“啊!”曼罗被苗贺打得皮开肉绽都不曾喊过一声,可在这一刻,她终于惊恐地叫出了声,她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蛊雕伤人不素来都是直接下手击杀吗?怎么今日会做出这般举动?!
曼罗心中的恐惧骤然到达极限,她手脚并用拼命捶打他的手臂,踢向他的身体,便犹如打到铁柱上一般毫无杀伤力。蛊雕毫无表情地继续伸手,再三两声“刺啦”声传来,扯断的腰带飞出,下裳被撕裂,宛如给一只鸡拔毛一般轻松自如,而曼罗已是衣不蔽体,眼看自己在这三个男人面前就要赤诚相见,她三十年的清白便要毁于此刻,对于这莫大的羞辱她再难忍耐,捂住身上仅存的几片无法蔽体的布料尖声惊叫,泪流满面。
当蛊雕的大手再次伸向她的的时候,一把纯钢折扇拦住了蛊雕伸出的手臂,茹鸮闪身挡在曼罗面前,口中说道:
“哎哟哟,好啦好啦,师兄你也太粗鲁了,真讨厌,猴急猴急的,对女人要温柔些,你娘没教你嘛,要怜香惜玉!还是让我来跟妹妹再聊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