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拿起玉佩,他赶紧低下身子,乖乖地把头伸过去。
甜宝将玉佩戴到他脖子上,手还没放下时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唐奕泽认真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没那么快接受我,但是我会努力的!”
他看得出来,甜宝不排斥他,也不讨厌他,甚至非常信任他。
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但是远远不及他的浓烈。
他甚至猜到甜宝之所以给他机会是因为姥姥喜欢他。
但是没关系,只要给他机会媳妇就跑不了。
不,哪怕没机会自己创造机会也要上。
早晚有一天他会走进她的心里。
甜宝舒展眉眼,点头,“好,我看你表现!”
唐奕泽立刻摇尾巴,低着头蹭了蹭甜宝的额头,“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甜宝揉了揉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去睡觉吧!”
她困了!
唐奕泽不舍的松开手看着她,“早点休息,锅里有烧好的热水。”
“好!”甜宝挥挥手打了个哈欠走到她和姥姥的屋门前,又回头看着他莞尔一笑,开门进屋。
唐奕泽等着门关上,立刻握紧拳头挥了挥,颠颠地跑到狗窝旁边戳了戳大黄,又戳了戳小胖,“我有身份了!”
大黄和小胖本来睡得正香,被他戳醒十分不满,一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一个向左转,一个向右转,都把屁股对着他。
唐奕泽一摇头,果然人的悲喜不能相通,更何况跟单身狗与单身狸。
他站起身又看了眼甜宝的窗子,屋子里的灯亮了,窗子上透出一个姣好的身影。
他伸出手在虚空中轻轻描绘着,感觉空气都变甜了。
进了屋子的甜宝,看着脖子上的玉佩,伸手握了握。
这是一块上好的玉佩。
她不懂玉石,但是能感知到上面的灵气。
灵气越浓,说明玉石越好。
她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慢慢勾起嘴角。
唐奕泽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是她的。
无关喜欢与爱,至于为什么她说不清,但是念头很强烈。
所以,她遵从内心,先占下再说。
回到屋子里的唐奕泽在炕上反复烙饼,兴奋地睡不着,他握着脖子上的玉佩,把它紧紧贴在脸颊上,这可是他和未来媳妇的定情信物!
甜宝简单洗漱一番钻进被窝,很快入睡。
梦里,白寒秋一身戏服坐在镜子前,那个长得和自己很像的男人正拿着眉笔在给他温柔的画着眉毛。
镜子中两人的视线碰撞,黏腻的快拉出棉丝……
睡梦中的甜宝觉得有点冷,裹了裹被子。
这俩人好烦,跑她梦里显摆恩爱来了!
第二天一早,甜宝正在洗漱,就听见院子外一阵喧闹,有人重重地拍着院门,大声喊着,“甜宝在家吗?”
滕淑兰赶紧打开院门,来人是李长海的弟弟李长江,手里拖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孩子脸色惨白,眼下乌青,龇着牙,像小兽一样发出呜噜噜的声音,拼命要挣脱着他的手,不想进院。
“婶,甜宝在家吗?快让她给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滕淑兰看着那个孩子表情狰狞,龇牙咧嘴像是要咬人一样。
“快进来,我去叫她!”
滕淑兰领着爷俩进屋,甜宝刚好洗完脸在抹雪花膏。
“宝儿,你快给看看,我觉得那孩子是中邪了!”
甜宝看了眼正在拼命挣脱的孩子,站起身进屋。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