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贴在孩子脑门上,孩子顿时不挣扎了,但是眼神仍然不善。
甜宝朝着李长江扬下下巴,“把孩子抱进屋。”
李长江抱起孩子进屋,放到屋里炕上,甜宝先摸了下孩子的手心,不跳。
又掐住孩子左手中指的指根两侧,内侧跳得厉害,说明是门槛内的家亲作祟,靠近手掌中部为二十二岁到四十岁之间。
她的心里顿时了然。
李长江急切地问,“他这是冲着啥了吗?是不是被附身了?”
甜宝摇头,“只是冲到了,没有被附身。新死之鬼,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家亲。”
她每说一句,李长江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是、是我哥吗?”
甜宝看着他,“有这个可能,孩子最近有没有去山里玩?譬如说靠近他的坟地,有没有动过逝者的遗物?”
李长江面露窘色,“这……我不知道……”
院门又一响,李长江的媳妇也跑来了,“孩子咋样了?”
“说是冲着了,甜宝问孩子有没有去过咱哥的坟地,有没有动过咱哥的遗物……”
他媳妇踉跄一下,“好像还真有……孩子前几天去找大哥家孩子玩,回来时拿回来一个长城的徽章,我记得大哥生前好像戴过,我说让他还回去,他不还,说是跟哥哥拿弹珠换的,我看孩子稀罕也就没管……”
她像是想起什么,赶紧扑到儿子面前,指着胸前别着的徽章喊了声,“就是这个!”
八零美艳神婆,你家娇夫又绿茶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