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若是王妃实在不愿张这个口,言儿是在王府出的事,您就开开恩,赐她一个名分,不拘是什么,给她个容身之所也成。”
柳氏最后的话声音极低。
“你这话的意思,她有今日,都是我王府的罪过了?”北王妃变了脸色,冷冷说。
“妾身……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她毕竟是妾身的外甥女。”柳氏软了话头,“我家夫君是个要面子的,在军中不说多骁勇,也算的上举足轻重,这要是一直僵持着,传到他耳中,妾身没法交代。”
“你也不用拿柳将军说事来压我。”北王妃接着抿茶,语气平淡,“她给砚儿下药,连同孟珏也被连累,又衣衫不整的跑进了人家房里纠缠,说来,那孟珏也是受害者,就算王爷在此,也断没有以势压人的道理。”
“王妃……说什么?”柳氏惊呆了。
不是几个人宴席上醉酒,才稀里糊涂成就的一桩荒唐事吗。
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你去问问你那好外甥女。”北王妃面色沉冷,“我不曾将她从北王府赶出去,就已是仁至义尽了,断没有脸再去压着孟家来提亲,你若是有本事,就去替她做主吧。”
“凝香,送客。”
凝香快步上前伸出手做出了个手势,“柳夫人。”
柳氏僵着脸起身行了一礼就走了。
出了安寿堂,她问一旁的凝香,“张姑娘如今住在何处?”
赐婚小娇妻,竟是世子多年白月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