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不少的惊吓,也不知闪躲。
眼看着那马蹄就要落在孩子的身上,许甜甜拔下了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插进了马的脖颈处,马儿受惊,猛地抬蹄,车上的曹金被狠狠的甩了下来。人们蜂拥而至,将银子抢了去。
一群随行惊慌,连忙将头青脸肿的曹金扶了起来,“公公。”
曹金气急败坏,“大胆,什么人敢惊驾,给我乱棍打死。”
许甜甜将那孩子扶了起来,孩子并未受伤,只是受了些惊吓。
事发突然,惟妙惟肖实在想不到,脸色变了变立马将许甜甜挡在了身后。
许甜甜推开了惟妙惟肖,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凌厉,“哪里来的野狗野也敢如此狂妄。”
惟妙看许甜甜好像要打包不平,在一旁提醒,“小姐,此人阴险,小姐还是忍耐一时的好。”并非是侠义之士不能做,可是要分人的。
这个曹金,万万得最不得。
曹金翘着兰花,尖锐着嗓子,脸气得通红,“你莫不是不想活命了,好大的胆子。”
许甜甜学着曹金的动作,只是这翘兰花指大概是太监的专利,她一好端端的人,可是学不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男不男,女不女的德行,作孽多了是要断子绝孙的。”
“你,你,岂有此理。我看你是找死。”曹金一把夺过了随从手里的鞭子,照着许甜甜就要抽过去。
曹金的这个动作是在许甜甜的意料之外的,鞭子下来时许甜甜闪躲不及,一旁的人有心帮许甜甜,却大都不敢开口。
许甜甜闭上了眼睛,只是许久,
“曹金,天子脚下嘻嬉戏百姓该当何罪!”
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长得实在好看的男人手里握住了那鞭子,身上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见到来人,曹金跪在地上,“王爷冤枉啊,奴才奉命出宫,是这小贱人存心惊了奴才的马车,扫了皇家的颜面。”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总也要应付应付。
看回了皇宫里他不好好在皇帝面前参他一本。
男子脸上带着怒气,“你当本王是瞎子吗?”
曹金跪在地上,脸色有些难看。
“滚回去好好思过,若是再有下次,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曹金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随从们也跟着一起灰溜溜的走了。
看曹金走了,许甜甜上前屈膝行礼,“今日多谢容王救命之恩。”
她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只是刚刚那太监喊他王爷,又对他毕恭毕敬,想来是皇家的人不错了。
“不过举手之劳,小姐无需挂怀。”
容墨抱拳,转身就要离开。
许甜甜看着容墨离开,怎会有如此干净的男子?身上不似寻常男人身上的汗臭,反而还有些淡淡的清香。
“这皇家的不是玄氏吗?好端端的怎得出了一个外姓的王爷?”
惟妙轻轻说了这容王为何姓容而并非玄。
“小姐有所不知。这容王原本是先帝的娴妃所出,娴妃为了争夺皇位不择手段,皇帝继位后,娴妃被发配到黄陵,只是这容王尚幼,皇上年念在血脉亲情便让他留在了京城,封了王爷。只是到底也瘦受了娴妃的连累,虽然贵为王爷也不过只有一处府邸,手中并无实权。”
许甜甜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皇宫里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人心险恶,只怕会一步错,步步错。
生下帝王家哪里就是什么可喜可贺的事情,若是个皇子,自幼习武,战场冲锋陷阵,争夺皇位,日后那是有的受的。
可若是个公主,大多也都是远嫁的命数。
惟妙到现在心里还正后怕着,好在路遇了容王,不然那曹金定然不会就此作罢。
“小姐,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