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甜甜点了点头离开。
醉酒楼二楼的厢房里,容墨看着许甜甜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曹金目中无人,嬉戏百姓,扰乱秩序,他并非不知。他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百姓对皇帝玄隽彻底失望的机会。
可是,今日里看到许甜甜居然敢公然叫板曹金,其气场,睿智,冷静实属难得。
倒不似寻常那些个养在闺阁之中的大小姐,只是一个花瓶。
若是今日里帮她一把,来日将她收在自己麾下,便是如虎添翼。
皇宫之中,曹金哆哆嗦嗦的跪在宫殿之上,声泪俱下,大有一副不达目的便长跪不起的趋势,
“皇上明察秋毫,可一定要为奴才做主。今日奴才奉命出宫,谁料一大胆女流惊了马,奴才只不过指责了她两句,她便口出狂言。容王不但熟视无睹,还藐视皇家威严,纵容那女子。”
“那依你说,朕要如何处置容王?”
玄隽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来揉了揉眉心,一旁的公公连忙递上了一杯茶。
曹金转了转眼珠子底下了头,如同夜间寻食的老鼠一般,
“皇上,容王生母本就有意要造反,容王为娴妃之子,难保不会有异心,更甚,今日容王藐视天子威严,恰恰证明了此事。皇上,容王狼子野心万万留不得呀。”
听了曹金的话,玄隽放下了手中的茶,大笑,
“哈哈哈,曹金。你倒是个聪明的奴才!”
跟在了玄隽身边这么长时间,都说伴君如伴虎,一直到了现在,曹金都还从来都没有没清楚过玄隽的天性,自然也不敢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