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是从来都没有人到达过的,就算是创造了这个地方的林宗,也仅仅只是在创造的一开始之后,就将其抛弃了。
这里,我们就遇到那个曾使得许多有哲学头脑的神学家感到烦恼的困难了。唯有这个偶然的世界,这个在时间和空间之内的世界,才能是被创造出来的;但这又正是那个被贬斥为是虚幻的而且是坏的日常世界。
因此创造主就似乎是仅只创造了虚幻和罪恶。某些彻底的诺斯替派就干脆采取了这种观点;但是在柏拉图则这种困难还没有浮到面上来,在《国家篇》里他似乎从来没有察觉到过有这个问题。
那么把所有的东西丢开,只执着于这很少数的事情吧;此外还要记住:每个人都生存在现在这个时间里,现在是一个不可分的点,而他生命的其他部分不是已经过去就是尚未确定。
因此每个人生存的时间都是短暂的,他在地上居住的那个角落是狭小的,最长久的死后名声也是短暂的,甚至这名声也只是被可怜的一代代后人所持续,这些人也将很快死去,他们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更不必说早已死去的人了。
我再说一次:人的教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在能够说话和听别人说话以前,他已经就受到教育了。 经验是先于教育的;在他认识他的母亲的时候,他已经获得了很多的经验了。
如果我们追溯一下最粗野的人从出生一直到他长到目前为止的进步过程,我们就将对他的知识之多感到惊奇。 如果我们把人的知识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所有的人共有的,另外一部分是学者们特有的,那么,把后者同前者一比,就显得是太渺小了。
可是,我们是不大重视我们所获得的一般的知识的,因为它们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之中甚至是在未达到有理智的年龄以前获得的;此外,学问之所以受到重视,只是因为有它的差别,而且,正如在代数方程式里一样,是因为公有数是不加计算的。
&nt;即使尊严是很谦卑,愿意使一个人成为传达其神圣意志的中介,但是,在尚未使整个人类知道哪个人配做一个中介的时候,就硬要人们听从他的话,是合理的吗? 是做得恰当吗?
他在少数几个浑浑噩噩的人面前虽然是做了一些特殊的奇迹,然而其他的人对他所做的奇迹并未眼见,只是听诸传闻,所以,单单以这几个奇迹构成他值得相信的证据,是不是对呢?
无论在世界上的哪一个国家,如果把平民百姓和头脑单纯的人所说的他们亲眼见到的奇迹都信以为真,那么,每一个教派便都是一个好教派;
这样一来,奇迹的数目就会比天然发生的事情还多,而在一切奇迹中为头一个大奇迹也许就是:在那个国家尽管有被迫害的狂信的教徒,但始终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奇迹。
如此看来,我们前面的说法似乎是对的,我们不知道在这个城邦里有任何人可以被证明为是一名优秀的政治家。
你承认现在还活着的人中间一个也没有,但是过去曾经有过,并以刚才提到过的这些人为例,但我们已经证明他们和现在还活着的人处在相同的水平上,因此,如果他们是演说家,那么他们没有使用真正的修辞学,也没有使用奉承的修辞学,否则他们就不会被放逐了。
绅士的沉默,只似乎平时无人可以说话的原因。 他所需要的,是同一个人,来说他年轻时代的种种。 最好还要这个人能有xx地方人民的风格,每一只脚不必穿一只合式的鞋子,每一句话却不能缺少一个恰当的比喻。
这个人现在已于无意中得到,因此他自然忽然便年青起来,他的朋友,也自然而然把年龄为人所划出的界线,一同忘掉了。 既然两人把友谊成立到那另一个世界里的一切,慢慢的,这被世人所不知的地方,被历史所遗忘的民族,两人便不能顾忌,渐渐的都要提到